吧,待會你多喝點熱水,讓府醫給你開點藥。”沐雲歌將張英扶著又坐到了椅子上。
繼續今晚的晚宴。
“雲歌,長公主身體可是有礙?”藺玄觴看到剛才的情況也有些不放心。
“我說你們夫妻倆怎麼回事?本公主是那麼較弱的人嗎?我就是可能著涼了,睡一晚就好了。”
顧清漪也想關心關心她,但是聽到這樣說便沒說話,而是為她盛了一碗湯,“公主,喝點湯暖暖吧。”
從這個舉動,張英便知道,為何她會得寵了,是個可心的人兒。有她在聖上身邊做一朵解語花,她也放心。衝她笑了笑,端起碗喝了兩口。
“你看,還是人家細心,哪像你就知道擔不該擔的心。”張英打趣沐雲歌說道。
沐雲歌失笑,“行行行,是我們多心了,長公主身輕力壯的不用我們擔心……”
“身強力壯是用來形容女子的嗎?”張英作勢要收拾沐雲歌,不好好說話。
“哈哈哈,這不是你說的嗎?身強力壯就是用來形容你的,你能怎麼著?”沐雲歌躲遠些繼續說道。
一頓接風宴便在這樣有驚無險的氛圍中結束了。
但是後來一連幾天,張英吃東西都反胃。
這日她倆坐在院中吃府裡剛剛從集市買回來的又肥又壯的螃蟹。沐雲歌吃著裡面的蟹黃說:“張英,這螃蟹還是得這個時候吃,這蟹黃才汁水充足獻嫩,你快嚐嚐。”
張英才剛吃了一點,胃裡便翻騰了起來,在一邊吐了起來。
“張英,你連好幾天這樣了,人都消瘦了一圈。是不是有喜了?”沐雲歌突然想到這個懷疑的問道。
“我當初懷糖糖的頭三個月也吐,雖然沒你這麼嚴重。”沐雲歌想到張英可能是懷孕了便高興的又說道:“知秋,你快將府醫叫過來給長公主把把脈。”
院裡的下人聽到沐雲歌這樣說也跟著高興起來。近日長公主確實像是害喜,他們也懷疑但是不敢說。
“怎麼可能是懷孕?我這一路來都沒有這樣呀,要是懷孕了,孩子在路上不就沒了嗎?”張英一口咬定肯定不是,自從她和拓跋濂從南府離開到了南域,兩人因為忙都已經許久未行房了。
“是不是,先讓我給你把把脈。”沐雲歌搭上張英的手腕,細細聽了起來。過了一會,“張英,你這脈象有些奇怪,我有些拿不準,還是讓經驗豐富的府醫給你瞧。”
從脈象上看,張英確實沒有懷孕,但是又和懷孕很像。
府醫氣喘吁吁的來了。知秋去請他的時候就催促的不行,說有大事發生了,一路上也是小跑過來的。真是難為他老人家這把身子骨了。
“夫人……”
“行了,先別行禮了,先給長公主看看吧。”沐雲歌也催著他。
府醫喘了一會氣,便給張英瞧了起來。眾人瞧著他的臉色變了好幾次,。沐雲歌出聲問道:“府醫可瞧出是不是喜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