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瓷瓶,沐雲歌冷哼了一聲,反手將一枚銀針甩了出去。
先前那一針甩脫了手,這一枚就不會那麼不好運了。淬了劇毒的銀針,準確地刺入了面前那個黑衣人的喉嚨。
黑衣人沒想到沐雲歌居然有如此身手,也沒有多加防備,就這麼被沐雲歌一招制服。
顫抖著手想要將銀針拔出來,不料這毒格外霸道,不等他成功拔下毒針,他就已經失了力氣,直接倒在了地面上。
沐雲歌冷眼看著地面上柔柔弱弱吐著血的黑衣人,用鼻子輕哼了一聲,道:“下次記得長點心吧,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為你們所用的。”
說完,也不打算在他嘴裡問出來什麼,直接轉身踏過他的身體,就要離開這條無人的小路。
黑衣人被她氣得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毒又衝向了心脈,嗓子一甜,又吐出來一大口鮮血:“沐小姐!解藥!”
“解藥有是有,但是我為什麼要浪費在你身上?”沐雲歌淡然地說著,頭也不回一下,繼續向前走去:“配製解藥需要上好的藥材,那可都是要花銀子的,你值得嗎?”
說完,直接消失在了黑衣人的視野之中,慢悠悠朝著南府走去。
她雖然不心疼那些錢財,但是為了這種沒腦子的人傷財,一分一厘都是浪費,更何況是那麼好的解藥呢。
要不是被他說的煩了,她才捨不得把那麼貴的毒藥用在他的身上。
南府中,藺玄觴剛和拓跋濂商議好事情,正抱著書冊坐在樹下悠閒地看著,聽到聲音後抬起來頭,看著是沐雲歌后露出了個笑容來。
“回來了?玩得可還盡興?”
藺玄觴不問還好,這一問倒是給沐雲歌問出了氣,坐在藺玄觴身邊譴責黑衣人道:“還說呢,剛遇到了個做事不經大腦的北域人,也不知道他們帶頭的人怎麼想的,居然派來這麼個人出來獻醜。”
說著,沐雲歌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部給藺玄觴講了一遍,講完後還笑著說道:“還妄想讓我背叛你,還真是異想天開。要我說現在天還沒黑呢,他怎麼就做起來白日夢了。”
藺玄觴聽著沐雲歌的話,被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次還好,沐雲歌憑著本事沒有受到半點傷害,可是下一次呢?
誰能保證北域的人下一次會不會再派一個這麼愚笨的人來?
現在那些人找到了沐雲歌,那就說明,那些人的目光注意到了沐雲歌。一定不會一次聯絡不到就直接簡簡單單放手不再聯絡的。
沐雲歌沒有發現藺玄觴內心豐富的想法,自顧自地說道:“那些人是真的很想除掉你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啊,玄觴,以後你出門可一定要將霍磬帶在身邊,保護好自己。”
就看著藺玄觴這幾次死裡逃生的經歷,如果藺玄觴再中一次北域的圈套,沐雲歌好端端都能被嚇出心臟病來。
著實是讓人擔憂。
藺玄觴輕笑了一聲,安慰沐雲歌道:“就憑他們,還不足以傷到我。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