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神情極其不自然的看著身旁的男人一眼,開口道:“為何要給我託夢?”
那男人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彼時,沐雲歌正仔細的觀察著小逸的神情,隨後也看了那男人一眼,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為何要讓我去找機緣?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吧?”
小逸執拗的又問了一句,可能男人就是拒而不答。
他像一塊冰冷的石頭一樣讓小逸心寒,小逸得知自己問不出什麼來就再也不說了。
席間,拓跋濂想盡辦法烘托氣氛,可是這幾個人好像都心不在焉。
很快,這頓飯就不痛不癢的吃完了。
拓跋濂站在了大殿中央,他抬起手中的酒杯,說道:“今天我們難得聚在一起,好好的玩一會兒。”
他臉上洋溢著恣意的笑容,幾人也正準備閒玩一會兒,藺玄觴的注意力就被人給吸引過去。
藺玄觴的眼力是很強的,雖說他剛剛的注意力全都在拓跋濂身上,可是餘光過去的那三個小孩卻依舊沒能逃出他的視線。
七夕節上,皇上被三個小孩刺殺,當時藺玄觴就發誓要抓住他們,可久久未有結果。
今天他們卻機緣巧合的出現在自己身邊,藺玄觴怎能放過他們?
他起身將腰中的佩劍拔了下來,正準備追上去,胳膊就被拓跋濂給拽住了。
藺玄觴回頭一見是拓跋濂,心中的怨氣也就沒了,開口道:“你這是做什麼。”
他眸子冰冷,正如他冰冷的語氣一般。
拓跋濂非給他一個白眼,開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看不出來,難不成是想去送死嗎?”
拓跋濂的話音剛落,藺玄觴的臉色就變了變,他眸子中的目光更冷了,說道:“你看出了什麼?不妨講一講。”
拓跋濂無奈的笑了笑,回答道:“明知你在這兒他們還出現在這裡,難道不是找死嗎?”
藺玄觴眉頭微皺,他似乎明白了拓跋濂的話,可是並沒有說什麼。
拓跋濂見藺玄觴的臉色緩和了幾分,繼續說道:“他們出現在這裡本身就是一個詐,若是你現在追上去的話,那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拓跋濂是將藺玄觴當成了朋友的,他怎麼可能會放任自己的朋友去往陷阱裡跳。
今天是他邀請這群人過來吃飯的,萬一誰出了事,他都會內疚一輩子的。
藺玄觴的眸子中有幾分震驚,不過他並沒有打算就此罷休。
上次沒有在七夕節上沒抓到他們,已經是藺玄觴的一大遺憾了,他怎能將這遺憾進行到底?
“就憑他們幾個也想陷害到我?再修煉個百八十年的吧。既然這次他們敢出現在我面前,那我就一定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但如果你今天死在了他們的手裡,又有誰能幫你報仇呢?”
拓跋濂說的極其現實,語氣略帶著些激動,因為沒有任何人的功夫能比的上藺玄觴。
“藺玄觴,做事情要動腦子,不能光憑一腔熱血。”
你明知道他們是在詐你還撲上去,你以為你是飛蛾,難道還要撲火嗎?”
拓跋濂的臉色也有些不大對勁了,他見藺玄觴如此執拗,心中不悅,臉上的表情也就不好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