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張英,意味著不到緊要關頭他們都不能暴露自己,張英不知道他們的存在,而拓跋濂也不希望張英知道他們的存在。
其實如果張英一直一個人的話這個要求不難達到,但困難的是張英身邊經常會跟著高手。
他們這些人雖然武藝都還算不錯,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這些高手面前,他們簡直連盤豆芽菜都算不上。
根本都不夠看的。
宮鶴也明白這些人的意思,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我也只敢和二皇子提一下,但至於二皇子到底能不能採納,這還要看二皇子自己。”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你打算和我提什麼?”拓跋濂的聲音突然穿了過來,語氣裡透著不悅:“我就在這裡,你想要說什麼直接說就好。”
宮鶴艱難地轉過身,諂笑著說道:“二皇子怎麼過來了,什麼時候過來的啊?。”
說著,用餘光瞪了一眼剛剛說著要等他好訊息的那個侍衛。要不是他,他至於被拓跋濂給抓一個正著嗎?
對方移開目光裝作沒有看到宮鶴的目光,也是,現在這個情景之下,他除了裝作沒有看到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拓跋濂看著他,不打算輕易遂了他的意讓這個話題過去,繼續問道:“說啊,現在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怎麼還不說話了呢?”
“那個……”
宮鶴咳嗽了兩聲,道:“就是吧,我們還是很希望看到二皇子和二皇子妃重歸於好的,所以二皇子你看吧……”
說著 說著,宮鶴說不下去了,低著頭偷眼看著拓跋濂,生怕在他的臉上看到什麼不悅的表情。
不過還好,拓跋濂的表情還算平和。
“你們想的也不無道理,我也有這個想法。”拓跋濂說著,聲音也和緩了下來,道:“來幫我辦幾件事吧,這邊不用你們盯著了。”
有聖上在,還有什麼是需要他擔心地呢?
宮鶴等人見狀鬆了一口氣,向宮鶴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宮鶴收到他們的目光後撇了撇嘴,腹誹道:“剛剛他差點被拓跋濂的低氣壓壓死的時候,怎麼就一個人都沒有過來替他解圍的呢。”
另一邊的張英對此一無所知,靜靜地看著湖水中的鴨子來來回回地遊著。
天色一點一點黑了下去,沐雲歌和藺玄觴玩累了,便帶著那些糖人回到了南府。
看到這些糖人,最興奮的就要數小逸了。剛一看到它們,小逸就拍著手圍著他們一邊拍手一邊跳著。
“這些都是雲歌姐姐定做的嗎?”小逸看出來了這些糖人的樣子都像誰了,笑著問道:“在哪裡定做的啊?做得好像啊!”
“那是,也不看看你雲歌姐姐的眼光多毒,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老爺爺技藝不凡。”沐雲歌一點也不含糊地誇著自己,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放鬆著渾身痠痛的關節和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