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好不容易抓到的線索,豈不是就又中斷了,而且要下一次再抓到線索,可就更加困難了。
正說著話,拓跋濂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原來你們在這裡。”
聽到是拓跋濂回來了,張英立即起身,笑著問道:“這一早上你去哪兒了,是不是早飯也沒有吃?”
拓跋濂只是笑了笑沒應聲,轉移了話題道:“看你開心的,是不是問出什麼來了?”
張英點了點頭,道:“多虧了雲歌,要不是雲歌想出這個辦法,我們到現在都不會知道這麼多線索的。”
說著,將剛剛從這些人嘴裡得到的資訊一一講給了拓跋濂聽。
拓跋濂聽完,說道:“那我們現在出發吧。不過剛剛我看著玄觴和小逸出去了,你們要不要等他們?”
“嗯……不用了。”沐雲歌想了想說道:“我在這裡給他們留個信就好,我們先過去看看,等他們回來看到字條,想必會找過去的。”
剛剛等拓跋濂是為了讓拓跋濂保護張英,但她沐雲歌根本不需要被保護,自然也不用等藺玄觴回來。
更何況,他們都不知道藺玄觴何時才能回來。
張英沒多想,點頭轉身朝著門外走去。北域藏身的地方離南府並不遠,就在錦樓對面那條巷子的深處。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那些人所說的地方,這是一個荒廢已久的庭院,原來的主人一家人橫死在庭院裡,這房子也就成了凶宅。
自那以後,這庭院也就荒廢了,直到現在才住進了北域的不速之客。
“住在這裡,還做這種噁心事,也不怕半夜遇鬼的嗎?”沐雲歌看著面前的宅子,忍不住說道:“還是北域不在乎?”
張英笑道:“定然是不在乎了,這樣的地方,如果在乎他們根本不會住進來。”
說著,抬手推開了門。
拓跋濂緊緊跟在張英身後,生怕他一個不注意張英就會有危險。沐雲歌見狀走到張英身邊,暗自保護著她的安全。
這樣一個沒有一技傍身的人,沐雲歌是不敢讓她打頭陣的。
屋內,北域頭領還在悠閒地喝著烈酒,桌上擺著豐盛的下酒菜。任他如何想,也沒能想到張英等人居然真的能夠找到這裡來。
“我們要怎麼找?”蘇青沐問道:“要不要分出兩個人去守著大門,要不然他跑了怎麼辦?”
沐雲歌聽著這話在理,點了點頭就要找出兩個人去看大門。可不等他想好讓誰去,就聽到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屋子裡傳來一陣北域的歌聲。
見狀沐雲歌強忍著笑說道:“我看不用了,他已經自己暴露了藏身的屋子了。”
如果不是他的高歌,沐雲歌想在這個大宅子裡找到他,或許還有點難度。畢竟這個宅子裡房間太多,有很大的可能性會在最後找到他。
而現在聽著歌聲的方向,挨個找的話,雖然不是最後一個找到的,但依然是要過很久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