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沐雲歌也不等霍磬答沒答應,轉身追著張英跑了過去。
“跟我出去一趟。”遲遲趕來的藺玄觴看著沐雲歌跑開的背影,對霍磬說道:“去看看宮鶴到底去了哪裡。”
藺玄觴推開門時,宮鶴還沒有走遠。
跟著宮鶴,藺玄觴來到了錦樓旁邊的那一家花樓前。看著花樓的牌匾,藺玄觴咬著牙皺緊了眉頭。
霍磬見藺玄觴在原地站著也不見進去,也不說離開,忍不住問道:“大人,要不要進去?”
藺玄觴搖了搖頭,說道:“該問的雲歌她們已經問完了,我們再進去問也是一個樣子。以後,南府不準提起拓跋濂這個名字,聽到沒有。”
“屬下知道了。”霍磬瞟了花樓一眼,暗自嘆息了一聲,道:“屬下回府後會傳大人的命令下去的,大人放心就好。”
知道霍磬辦事一向妥當,藺玄觴點了點頭,說道:“回府吧,在這個節骨眼上我要是突然也不見了人影,雲歌想必也會不安心的。”
雖然沐雲歌相信自己,但在這個場景下,再相信也不會安安心心的。
畢竟在此之前,所有人都相信拓跋濂的。
花樓內。
“殿下,您這樣做,他們會誤會很深的啊。”宮鶴看著正坐在椅子上翻看書冊的拓跋濂,有些無奈地說道:“等誤會深了,可就不好解釋了。”
拓跋濂放下書冊,站起身走到窗前,看到藺玄觴和霍磬後,臉上顯出些驚愕。
他著實沒有想到,會跟過來的人居然是藺玄觴。當聽宮鶴說身後有人跟著的時候,他還以為會是張英或者是沐雲歌
不過也沒關係,誰來都不重要了。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都查清楚了嗎?”拓跋濂轉過身不去看窗外,半張臉躲進黑暗的陰影之中。
宮鶴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做得實在隱蔽,查是查不清了。”
“查不清就繼續查,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務必要把他的計劃都查清楚。”拓跋濂忽然扭過頭,看著宮鶴,道:“讓我犧牲這麼大,總得討點利息的不是?”
宮鶴知道眼前的主子不再是張英眼中那個溫潤的公子,急忙點頭說道:“屬下已經加派人手去查了,想必也快知道了吧。”
彼時,藺玄觴和霍磬已經回到了南府。
沐雲歌看到藺玄觴從門外進來,抱著隔壁問道:“出去做什麼了?是不是去找宮鶴了?”
沒想到沐雲歌居然會發現的這麼快,藺玄觴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是啊,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沐雲歌揚起了眉頭,湊近了藺玄觴,道:“那你知道了什麼?”
藺玄觴苦笑一聲,道:“和你們一樣啊,其他的,我還是不知道。”
“不是你不知道其他的,而是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吧。”沐雲歌回到了自己原本站著的位置,眉間寫滿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