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沐雲歌的聲音,拓跋濂回過頭看了她一眼。正臉朝向沐雲歌的時候,沐雲歌更能確定他是拓跋濂了。
拓跋濂見是沐雲歌,想也不想轉身跑遠。拓跋濂的輕功很好,以沐雲歌的速度,自然難以追上他。
看著他跑出了自己的視線,沐雲歌咬著牙跺著腳,惡狠狠地說道:“他要是敢做出什麼對不起阿英的事,我就敢廢了他。”
商雪走到了沐雲歌身邊,看著拓跋濂消失的方向,說道:“不如這樣吧,我們去那家花樓問一下。不過……好像要換一身衣服,不然裡面的老鴇是不會告訴你的。”
“你倒是很懂,是不是之前做過這種事。”
沐雲歌明白了商雪的意思,轉身朝先前的那家裁縫店走去,問道:“不過,你好像也沒有做這種事情的必要吧。”
聞言商雪笑了笑,說道:“我見過有人做這種事情。之前在北域的時候,我偶爾要幫青沐去花樓做些事情,自然會撞見這些事情。”
沐雲歌點了點頭,在裁縫那裡借了身男裝穿上,走到花樓裡。
“你們說的是那位爺啊,”聽著沐雲歌的描述,老鴇的臉上擠出了一個諂媚的笑容,道:“那位爺這幾日都和我們的臺柱子在一起,看著他的樣子,也不知道我們的臺柱子還能留多久。”
言外之意,是拓跋濂都要把人姑娘贖了身帶回去了。
聞言,沐雲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掏出一錠銀子放到老鴇手中,轉身想要離開。
這裡靡靡的空氣,都讓她難以呼吸了。再待下去,她估計會被活生生給憋死。
“兩位爺不來玩玩嗎。”見沐雲歌和商雪要離開,老鴇捧著銀子追了過去,抓住沐雲歌的衣袖,說道:“爺們生的俊秀,要是來玩兒的話,姐姐可以給你們送些酒菜。”
聞著老鴇身上濃郁的薰香,沐雲歌甚至有些想吐。甩開老鴇的手,急匆匆離開了花樓,扶著外面的石獅子彎腰乾嘔起來。
商雪嘆了口氣,從旁邊的攤子上討了一碗茶,遞給沐雲歌:“緩緩氣,別急。”
沐雲歌結果茶碗,喝了幾口壓下自己的噁心來,道:“我真是沒想到,拓跋濂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能做出這麼噁心人的事情來。”
雖然她對花樓女子沒有什麼反感,畢竟也是生計所迫,但拓跋濂這樣的人還來花樓鬼混,她就很有意見了。
“那要怎麼和阿英講?這件事……會讓阿英接受不了吧。”商雪說著,眉間染上一層擔憂之色。
這幾日還沒有完全確定拓跋濂變心,張英就已經頹靡到現在這種地步了。這要是真的印證了這件事,張英豈不是會……
沐雲歌搖了搖頭,說道:“先去吃飯吧,一邊吃一邊想,現在我需要一個慢慢捋順思路的時間。”
在回去之前,她必須想好見到張英之後要怎麼說。
而且,她不確定蘇青沐是不是已經順著鳥傀儡找到了拓跋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