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下面跪著的那些人都瞪大了眼睛,想要求饒卻被沐雲歌一眼刀給逼了回去。
“如果再吵,現在就拔了你們的舌頭。”
沐雲歌說著,眯起了眼睛說道:“你們知道你們議論的人是誰嗎?一個是南域二皇子,一個是當今公主。留下你們的性命已經是仁慈,你們還想要什麼。”
看著她的樣子,丫鬟們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議論這件事了。
中間那個年長的丫鬟說道:“這件事議論的人很多,憑什麼只抓我們,這不公平。”
“公平?”沐雲歌將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彎腰貼近了他的臉,說道:“其實沒什麼公不公平的,只是你們點子不好,正巧碰上了所有不好的事情。”
見這個丫鬟還要爭辯,沐雲歌挑起了眉頭,說道:“我說什麼來著,不要吵鬧不要出聲的不是?”
說著,臉上的笑意一掃而空,轉而替換成了低氣壓的逼迫:“不聽話。來人,拖出去拔掉她的舌頭,扔出南府。即日起若有其他人家收了她做丫鬟,就立即告知那家解僱了她。”
這是一招歹毒的招式,徹底斷了這個丫鬟的謀生之路。
因為除了做丫鬟,這個丫鬟一無所知,什麼都做不好。
這個丫鬟沒想到沐雲歌會這麼殺伐果斷,哭著喊著求饒。沐雲歌的神色有些不耐煩,拍了拍手,示意加快動作,不要吵到她和張英。
旁邊的丫鬟見狀抖了抖身子,將埋得更低了。
“你們兩個自己出府吧,別讓我們趕,不然……”沐雲歌頓了頓,目光從她們兩人身上掃過,道:“你們和她的下場會一樣。”
兩個丫鬟沒想到自己會得到赦免,有些愣神地仰頭看向沐雲歌。
“看什麼看,走啊。”
沐雲歌皺了皺眉頭,看著依然怔怔跪在原地不動的兩個丫鬟,說道:“現在走你們還可以去其他家做丫鬟。”
看著兩個人都走了,沐雲歌做到了張英身邊,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同拓跋濂問清楚,用不用我幫忙?”
張英聽著這話放下了醒酒湯,道:“不用了,過幾日我會自己問的。”
話一出口,張英的臉色有些不對,又改口道:“算了,如果他在的話,現在就把他叫過來吧。”
這件事一日不解決清楚,她一日不得安生。這樣焦躁不安的心情,著實是讓她格外心煩意亂。
沐雲歌點了點頭,說道:“那你等我一下,我這就去看看他在不在南府,如果不在的話,就告訴門前的侍衛,讓他回來的時候來你這裡一趟。”
張英點頭答應了一聲,說道:“好,多謝了。”
“不是說過了嗎,對我不用說謝謝。”沐雲歌挑了挑眉,笑道:“再說謝謝,小心我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