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毒聖有什麼好處嗎?”沐雲歌搖著花枝,走過來說道:“來打探訊息,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解的毒?”
她實在搞不懂,那個人打探這個訊息有什麼用。但除此之外,他的確沒從這裡知道什麼其他的訊息。
“或許是小逸的行蹤?”
張英試探著說道:“那個人來了,我們不是也告訴了他小逸失蹤的事情嗎?”
沐雲歌想不明白,索性笑了笑:“算了,如果他真的另有目的,一定還會過來找我的。對了小逸,林江弟兄身上的毒,到底是不是師父下的?”
相比較那個人的目的,她更關心他的話有幾分真假。
“毒?你是說斷魂?”
小逸笑了起來,道:“要是散魄的話,還有可能是師父下的。但是斷魂這種毒,師父都不屑於配製。”
散魄是毒聖配出來的,而斷魂則是在散魄基礎上改的,做出改動的人還是毒聖的對家。
心高氣傲的毒聖,怎麼可能用這種毒。
一聽小逸這麼說,沐雲歌鬆了一口氣,笑道:“不是師父下的毒就好,剛聽那個人說毒是師父下的時候,差點嚇死我。”
“毒可能真的是他下的。”小逸思量片刻後道:“他不是師父,他下的毒。二者之間並不矛盾啊,而且邏輯上也說得過去。”
不過要是這麼說的話,這個人就一定是毒聖的對家了。
“我們要不要找點什麼玩的,暫時不要想這些讓自己不高興的事情啊。”張英打斷了幾人的思緒,笑道:“天天愁來愁去的,早晚要長皺紋。”
沐雲歌同意道:“也是,現在愁這些也沒用。不過,我們能玩些什麼?”
南域皇宮可不必京城,他們進進出出的也不好。而若是留在宮裡,他們那些消遣玩物也都留在了京城,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能玩些什麼。
張英支支吾吾了半天,而後道:“不如我們出去坐鞦韆吧,剛進來的時候看到院子裡有。來嘛來嘛。”
說著,拽著沐雲歌的手就要出去。
沒想到拓跋煜居然一直沒有走,張英就這麼迎面撞上了拓跋煜:“不是你一直守在我們門外做什麼?”
張英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呵斥道:“聽牆角來了?變態!”
說完,張英瞪了他一眼,抬腳踢了他一下後揚長而去。
沐雲歌坐在鞦韆上,想著剛剛拓跋煜的神情,忽然問道:“張英,你覺得我們在屋裡的談話,他聽去了多少?”
雖然那些事情外人就算是聽去了也沒什麼關係,但眼下的情況來看,她著實無法確定拓跋煜到底是不是局外人。
自從他們進入南域地界,這事情就開始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
很難說,這南域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說話的聲音不大,或許他聽的也不真切吧。”
張英前前後後地晃著,看著拓跋煜慢慢走遠,笑道:“就算聽去了又能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還怕他不成?”
“的確。”
沐雲歌扶著鞦韆上的繩子,對遲遲走過來的藺玄觴展顏一笑,高聲喊道:“玄觴!過來推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