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拓跋濂不準備說出宮內發生的事情,藺玄觴問了一次得到拒絕後,便也沒有再過問此事。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遠沒有這麼親密,更何況還隔著中原和南域的身份關係。
既然不說,就是不想讓人插手介入,那他的確沒有知道的必要。
可藺玄觴不問了,拓跋濂卻抬起頭來看著他,兩個人都不說話,空氣跟著膠著起來。
當沐雲歌衝好糖水回來時,敏銳的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本想著問問張英,卻發現張英已經睡著了。
她將目光落到了藺玄觴身上,不過很快她就察覺出這個想法並不高妙。
“既然回來了,就先吃飯吧。”沐雲歌放棄了問清楚的心思,將碗裡的糖水餵給了張英:“有什麼事,吃完飯再說。還是說你們也想暈倒了讓我喂糖水?”
“別說,還真想。”
藺玄觴恢復了常態,笑嘻嘻地和沐雲歌說著玩笑話。
見此沐雲歌也就放下了心,看來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不然藺玄觴根本不會有心情跟她開這種玩笑。
沐雲歌自詡瞭解藺玄觴,卻忘記了藺玄觴最會掩飾了。
喝下糖水的張英很快就緩了回來,本來身體底子也好,再多吃點飯,天還沒黑就又恢復了往日生龍活虎的模樣。
“雲歌,我們出去轉轉吧。”
“你又要去哪兒轉?”沐雲歌拍了她的背一下:“剛恢復點力氣,就又想著出去玩。要出去,也得明天。”
張英嘟起了嘴,一臉的不高興:“可在這驛館住著也太無趣了。等等,小逸呢?怎麼沒見到他?”
仔細想想,好像從踏入南域開始小逸就不在他們身邊了,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大一人突然不見,居然現在才有人察覺。
要是什麼無關輕重的小人物也就罷了,偏偏還是他們天天緊盯著的人。
沐雲歌被她這麼一說,也警惕起來:“我每天都會想著小逸的事情,怎麼這幾天壓根就把他給忘腦後去了呢?”
抱著懷疑,沐雲歌又問了藺玄觴和拓跋濂,結果得到的答案是一樣的,這麼大一人突然不見,居然沒有人覺得不對。
這些日子,為什麼沒想起來他?
“沒想起來可能是我們給忙忘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張英忽然道:“現在我們應該先把小逸找出來啊。”
如果是在林子裡的那段時間,小逸突然沒了還可以懷疑一下林江,但現在這是絕對和林江沒關係。
難道還有人在打毒聖的主意?
正如張英所說,現在應該儘快找到小逸才是。其次才是為什麼他們能把小逸弄丟的事情。
“這樣,我們分開找,這樣會快一點。”拓跋濂說道:“我找北面,藺大人找南面……”
“不對!”
沐雲歌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分開,一起找吧。”
她還有顧慮,她怕是有人故意綁架小逸,讓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