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臣想說,哪怕有朝一日公主與臣之間會遭到聖上的不滿,臣願意捨棄一切。”
齊瑞神色認真,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看到齊瑞這個樣子,反倒是張英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直以來都知道齊瑞是一個不錯的男子,她也願意同齊瑞多一些相處和交流。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齊瑞對她的痴迷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她的心裡沒由來一陣慌亂,臉頰更是微不可見地紅了。
下意識避開齊瑞的目光,“好。”
張英也不知該給齊瑞一個什麼樣的答覆,她除了說一個好字,似乎也想不到什麼其他的。
見張英會有這樣的反應,齊瑞也沒有半點驚訝的樣子,反而覺得這就是張英應該會表現出來的樣子。
兩人從花園離開,彼此都是一副說不清道不明的樣子。
齊瑞原本是想要開口說點什麼,用來緩和一下略微尷尬的氛圍,張英卻是停下腳步,看向齊瑞,詢問道,“齊瑞,藺玄觴那邊可是有訊息了。”
張英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顯然態度不算是多麼地用心,齊瑞轉念一想也就什麼都明白了,他敢肯定張英詢問他這個問題,是幫沐雲歌問的。
這麼想著,齊瑞收斂了神色,認真道,“玄觴那邊還沒有訊息。”
得知藺玄觴那邊遲遲沒有訊息,張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和之前相比,多了幾分緊張。
她以為齊瑞這邊會得知藺玄觴最新的情況,不過現在看來齊瑞並不知曉。
如此一來,藺玄觴那邊當真是誰都沒有辦法得知最新的情況。
齊瑞自是看得出來張英是在擔心藺玄觴那邊的情況,他在一旁柔聲道。
“或許是我們多心了,想來玄觴那裡不會有事的。”
長公主早就在許久之前研製出來好幾種治療瘟疫的方子,沐雲歌在沒有同藺玄觴分開前便將這幾種方子交給藺玄觴了。
這次藺玄觴去那個村子,想來也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縱使齊瑞如此說著,張英卻收斂了神色,“不管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不管藺玄觴那邊如何,總之我們多少也要小心些,我擔心這件事情會變得棘手。”
張英說這話絕對沒有要玩笑的意思,她當真是打心底裡覺得如今事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多少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說到底,她這麼做都是為了沐雲歌,不然的話她是一定不會去管藺玄觴的任何事。
齊瑞看向張英,試探道,“公主,臣很像知曉沐姑娘如今的情況。”
齊瑞話說的還算是委婉,實際上他就是想要替藺玄觴問問,沐雲歌是否得了疫病。
同齊瑞對視的一瞬,張英便猜到齊瑞的用意,她只是淡淡地看了齊瑞一眼,隨口道,“齊瑞,你應當知曉有些事情我們只需要心裡清楚便可,其他的無需清楚。”
張英的話說的也算是點到即止,她相信憑藉著齊瑞的細心,一定會發現其中端倪。
見張英如此說,齊瑞瞭然一笑,他自然明白張英的言外之意。
只要沐雲歌無事,藺玄觴那邊自然也會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