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麗這邊來到許詔安的書房,見到許如麗,許詔安收斂了神色,只是淡淡地看了眼許如麗。
許如麗自然注意到許詔安的神色,她當著許詔安的面十分瀟灑地坐在許詔安的對面,絲毫不覺得哪裡不對。
許詔安將手頭的信箋放到一旁,冰冷的目光在許如麗的身上來回掃視,對此,許如麗不以為意。
許詔安笑道,“你這是又想到了什麼,居然會這個時候來找我。”
聞言,許如麗神色認真,“表妹有身孕了。”
許詔安得知此事,臉色一變,滿是不可置信,許如麗又道,“我們沒有權利不讓表妹生下這個孩子。”
“許如麗,你!”
許詔安越想心裡越氣憤,他看向許如麗,質問道,“我若是記得不錯,之前家裡讓你守在沐雲歌的身邊,可是囑咐過你,不能讓沐雲歌有孕,你!”
如果可以的話,許詔安特別想將許如麗的腦袋開啟,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東西,為什麼他之前說的話,她都當做了耳旁風!
被許詔安質問,許如麗忍不住抱怨道,“這件事情又不是我能夠從中作梗的,許詔安,我勸你做事情不要太過分了!反正雲歌現在有了身子,以她的體質只能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你!”
許詔安不會忘記許家女兒的體質,一旦生產,身子便會各種虛虧,若是往後的幾年不好生調養的話,很有可能會命喪黃泉。
家裡之前讓許如麗守在沐雲歌的身邊,就是希望沐雲歌可以不會有事,不過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
眼見著許詔安臉色鐵青,許如麗在一旁安撫道,“好了,你也不必如此氣惱,想來雲歌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總之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希望你在雲歌面前切莫說漏了嘴,不然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許如麗神色認真,見此許詔安擺了擺手,“我知曉了,不過你若是不能將雲歌保護好,家裡定然不會饒了你。”
“知道了。”許如麗不願意理會許詔安,雖說許詔安在很多事情上思慮的很周全,可就算是如此,她仍舊對許詔安沒有多少好感。
見許如麗如此,許詔安只不過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好心提醒,“京城可是傳來了訊息,若是你帶著沐雲歌去京城,可想而知後果是什麼。”
兄妹二人對視的一瞬,許如麗自然知曉兄長的用意,她沉了臉,認真道,“雲歌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嗎?哪怕我們有意想要隱瞞,若是哪一日她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以為她不會責怪我們嗎?”
許如麗態度堅決,許詔安忽然笑了,那笑容可謂是陽光明媚。“好,既然在這件事情上你已經想好了要如何應對,為兄也不會說什麼,不過若是沐雲歌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你要承擔的,你要想清楚。”
“我再清楚不過了!”許如麗想也不想,當著許詔安的面瀟灑離開,望著許如麗離開的背影,許詔安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看來,往後的日子,定然會越來越有趣了。
京城,護國將軍府。
藺老太君的院子內,藺家主同藺老夫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老太君看了眼下面坐著的兒子,語氣冰冷。
“聖上的旨意,只能遵從了?”
聞言,藺家主抬頭看了眼母親,哪怕他看得出來此時母親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也不好說什麼。
“母親,這是聖上的旨意,我們除了接受,也做不了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