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後,藺玄殤也不好多說些什麼,便回去覆命。
望著藺玄殤離開的背影,張英忍不住調侃著。
“雲歌,你家夫君當真是一個難纏的角色。”
張英說這話只不過就是想要調侃一下藺玄殤是忠心護主的,雖然說她一直覺得藺玄殤很多時候有些呆,尤其是在面對沐雲歌的時候。
但是又不得不說,在官場上藺玄殤當真是越來越有能力。
她深知如今的右相之位日後定然會是藺玄殤的,只是不知道往後還會發生什麼樣有趣的事情。
面對張英的誇獎,沐雲歌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長公主還是莫要如此誇獎臣婦的夫君了。”
“好吧,我只是稍微感慨一下,不過現在看來你似乎一點都不感動,那就算了吧。”
張英不願意去說沒有意義的話,既然她當著沐雲歌的面誇獎藺玄殤,那就說明藺玄殤一定是有值得被誇獎的地方。
自然倘若沐雲歌不願意聽這些,那麼她也不會再去說些什麼。
藺玄殤這邊回到別院向聖上將長公主的意思告知後,聖上居然答應了藺玄殤無需管長公主那邊的事情。
從聖上的屋內出來後,藺玄殤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齊瑞卻是快步來到他的身邊,試探道。
“聖上究竟是如何說的?”
眼見著齊瑞詢問這件事情多半是關心沐雲歌與張英那邊的情況,估計是想打探張英那邊。
如此,藺玄殤似笑非笑的看向齊瑞。
“看來你是真的很在意長公主啊。”
“你說這話難道不是廢話嗎?”
齊瑞真的不明白為何藺玄殤會說這樣沒頭腦的話,藺玄殤忽然一臉認真地看向齊瑞。
“你覺得長公主同雲歌可以保護好自己嗎?”
面對藺玄殤的話,齊瑞認真地思考了一番,說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嫂夫人能不能保護好自己,我不知道,但是長公主是有武功的,這一點你我很清楚。”
不光是清楚,幾年前的時候,齊瑞還有機會同張英切磋了一次,張英的武功與他當真是不相上下。
因此,他倒是不擔心張英。
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張英與沐雲歌被人陰了,亦或是遇到了特殊的手段,那也是防不勝防的。
藺玄殤自然明白齊瑞的擔憂,對此,他也沒有絲毫隱瞞。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雖說現如今我們還不能夠知曉對方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是這件事情一定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所以還是小心謹慎些為好。”
面對藺玄殤的話,齊瑞也跟著點頭附和。
“你說的有道理,我也覺得這件事情當真是要小心謹慎些,只是我們現在都不確定對方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眼見著齊瑞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藺玄殤收斂了神色。
“我們兩個人還是有一個每天夜裡去那邊守夜吧,你不是留了二十個暗衛給嫂夫人嗎?長公主那邊自然也有她自己的人馬,那你我現在的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要保護聖上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