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向妻子,藺家主語氣平靜,“你一個婦人家,非要跑到玄觴那裡去胡鬧,這下子好了,滿京城的人都在看我們家的笑話,你滿意了吧!”
“我、我……”
藺老夫人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家夫君居然會說出如此冷血的話來,這讓她一時間沒有辦法接受。
藺家主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妻子,語氣冰冷,在一起提醒,“我告訴你,往後玄觴兩口子的事情你就不要輕易參與了。如今長公主那邊如此地護著兒媳,若是因此牽連到藺家,你可知後果是什麼。”
“難不成我們就因為長公主與沐雲歌交好,所以處處都要忍讓那個沐雲歌嗎!”
藺老夫人越想越覺得氣惱,這麼多年來,她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
自從沐雲歌嫁到藺家,緊接著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藺老夫人越來越認定沐雲歌對於藺家來說就是一個災星。
見妻子仍舊是執迷不悟,藺家主半點面子也不給她,出言警告,“我告訴你,若是你仍舊在背地裡搞小動作,或者是做了什麼針對兒媳的事情,就休怪我將你逐出藺家。”
聞言,藺老夫人慌忙的抬起頭,一臉震驚,不可思議。
自家夫君,可是從未如此對待過她。
藺家主主動無視掉妻子的神色,轉身離開了屋子,打算去書房睡一晚。
望著夫君離開的背影,藺老夫人頓時懊惱不已,早知道夫君會如此在意此事,她當真是千不該萬不該當著夫君的面提及此事。
這等愚蠢的事情,她暗自發誓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左相府。
齊瑞被左相叫到書房,見父親神色凝重,齊瑞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
眼見著不爭氣的兒子這個樣子,左相的臉色鐵青,冰冷的目光在齊瑞的身上來回打量,語氣冰冷,“你小子什麼時候可以長大些!”
聞言,齊瑞看向父親,語氣淡定,“父親,您叫我過來,無外乎不就是想要告訴我,同藺玄觴保持些距離,不讓我影響到你,對吧?”
父子兩人對視的一瞬,左相冷哼一聲,“齊瑞,你若是一直同藺玄觴混在一起,你難道就不擔心往後嗎?”
“父親,我同玄觴也是為了聖上做事,父親難道不也是為了聖上做事嗎?”
齊瑞的目光滿是倔強,他在父親身邊這麼多年來耳濡目染,本以為父親會理解他的,只是現在看來父親和他註定是背道而馳的。
左相目光滿是冰冷,語氣更是令人不容置疑。
“齊瑞,你今天就明確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就這麼破罐破摔下去。”
意識到父親是一定要一個答案出來的,齊瑞反而笑了,那笑容令左相琢磨不透。
就在左相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齊瑞忽然開口,“父親,您可不要告訴我,您已經投奔到永安王那裡。”
“你個逆子!”
左相看向齊瑞,怒不可遏,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養了這麼一個逆子,能夠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同父親對峙的時刻,齊瑞表現得格外淡定,從容不迫。
“既然父親沒有這樣的想法,兒子勸父親往後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