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藺老夫人道,“玄觴,既然人家都已經這麼說了,你還不快去寫休書。”
一時間,藺玄觴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忽然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母親這邊咄咄逼人,沐雲歌這邊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在演戲。
但是不管事情是什麼樣子的,藺玄觴能夠預料得到接下來的事情只會變得越來越棘手,沒有其他。
沐雲歌這邊不過是想要順著藺老夫人的話說下去,她覺得藺老夫人不過就是想要過過嘴癮,難不成她還真的希望自己同藺玄觴之間分開?
不過現在見藺老夫人一副態度堅決的樣子,沐雲歌的心裡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藺玄觴的身上,藺玄觴無奈起身,拂袖離開,“你們就接著鬧吧!”
眼見著藺玄觴揚長而去,估計是去了書房,藺老夫人快步追出去。
當院子裡只剩下沐雲歌同回春,回夏的時候,沐雲歌轉身回了屋子,絲毫不把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回夏見沐雲歌如此,忍不住在一旁問著,“你難道就一點都不覺得委屈嗎?”
聞言,沐雲歌回頭,見回夏一臉認真地看向自己,沐雲歌沒有絲毫隱瞞。
“方才只不過就是演戲啊,那麼在意做什麼。”說著,沐雲歌親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反而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眼見著沐雲歌如此,回夏的心情一時間有些複雜,她的目光在沐雲歌的身上來回停留,她真的很想知道沐雲歌為什麼會有如此豁達的心態。
感受到回夏的目光,沐雲歌抬頭同回夏對視,甜甜一笑,“可是覺得替我委屈?”
兩人對視的一瞬,回夏神色認真,只要你願意,我可以隨時帶你離開。
明白回夏的用意,沐雲歌搖頭,“我對你們的那個許家一點都不喜歡。”
雖然沐雲歌知道回夏對自己是真的好,可是她更加清楚自己必須要留在藺玄觴的身邊。
不過藺玄觴和她現在仍舊是恩愛夫妻,不過是演戲給旁人看罷了。
就算是哪一日她和藺玄觴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她也不會從京城離開的。
京城對於她來說可是一個賺錢的好地方,她可不希望錯失良機。
見沐雲歌如此,回夏心下嘆息,面上卻是不好說些什麼,不過她還是問出了一直以來都不理解的問題。
“剛才你那麼篤定的說出那樣一番話,就不怕藺玄觴真的寫下休書?”
被回夏問著,沐雲歌頓時愣住,剛才的事情發生的過於突然,在那個時候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那麼多,當下就有了那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