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歌同藺玄觴從護國將軍府離開,回去的馬車上,沐雲歌昏昏欲睡,藺玄觴見此眉眼間滿是笑意,順勢讓沐雲歌靠在他的肩膀上。
感受到藺玄觴的溫暖,沐雲歌只覺得一陣舒心。
“夫君,今日我聽大嫂說,過幾日左相府要辦賞花宴,你可知曉此事?”
聞言,藺玄觴瞭然一笑,“齊瑞已經因此事甚是苦惱,明面上說是辦賞花宴,實則是在幫齊瑞找未來娘子。”
得知訊息,沐雲歌一下子坐直身子,看向藺玄觴,“你是說,賞花宴實際上就是為了相親?”
“相親,是什麼?”自從同沐雲歌在一起,藺玄觴已經習慣沐雲歌時不時會說一些他不是很理解的詞彙。
見藺玄觴不解,沐雲歌解釋,“哎呀,就是說左相是希望可以藉著賞花宴的機會,幫齊瑞物色日後的當家主母?”
“嗯。”
“那齊瑞自己有沒有什麼想法啊?”作為一個標準的現代人,沐雲歌還是希望齊瑞可以自由戀愛,最起碼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吧。
同沐雲歌對視的一瞬,藺玄觴就知曉自家娘子的用意,他伸手將沐雲歌摟在懷裡,認真道,“雲歌,你可知像齊瑞這樣的身份,他日後的娘子身份必定是要同他門當戶對的。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我一樣遇到心愛的女子。”
“是啊,也不會有人像你一樣,可以為了心愛之人做出其他男子無法做出的決定。”
兩人對視的一瞬,沐雲歌忽然笑了,忍不住在藺玄觴的唇上落下一吻,藺玄觴心下一喜,順勢吻了上去。
兩人唇齒糾纏了許久,沐雲歌只覺得有些上不來氣,藺玄觴這才鬆開她。
窩在藺玄觴的懷裡,沐雲歌沒好氣地嘟囔著,“你現在當真是越來越不老實了。”
面對娘子的控訴,藺玄觴滿腹委屈,“娘子,為夫只不過是情難自禁罷了。”
“好一個情難自禁,你就知道為你找藉口。”
“好了好了,晚上為夫自罰三杯,如何?”
見藺玄觴哄自己,沐雲歌也就不再與他開玩笑。
“賞花宴我要去嗎?”
“你想去嗎?若是你不想去的話,可以找個由頭回絕了。”
“算了吧。”似乎想到了什麼,沐雲歌笑了,“且不說你與齊瑞的關係,單憑我同齊眉的關係,這賞花宴都是要去的。再者說我也想知道一下京中待字閨中的貴女們都是什麼樣子。”
眼見著沐雲歌一臉期待的樣子,藺玄觴哭笑不得,“娘子,你若是真去了賞花宴,定然會欣喜。”
“為何?”沐雲歌不解地看向藺玄觴,藺玄觴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湊到沐雲歌的耳畔,柔聲道,“娘子會發現,那些女子統統不如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