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聽了剛剛侍衛稟報的話,以後卻不知道該不該現在出去見皇帝了。
因為他現在的身份著實有些尷尬,之前一直跟著那些反對他的大臣們在一起交往,可是這麼久以來他也能夠看得出來,謝詩筠作為皇帝是一個稱職的皇上,所以這麼久以來也沒有太多的反對聲音出來。
張哲本來就是一個知道何為利益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到危險的境地中,也不知道皇帝這一次過來是為了什麼。
關鍵是這一次怠慢了他,就算不是他所為,想必皇上也不會善罷甘休。
何況這個侍衛說,錢古現在跟皇帝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會說些什麼。
錢古這個人向來古怪,但是他所做的事情都是一些比較明智的。
兩個人剛剛還談到了關於皇上和那些老舊大臣們之間的關係,錢古有意無意的勸說,他跟皇上站在一起,這樣好方便以後官場順圖。
只是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算皇帝明面上不說,但是心裡面肯定也跟明鏡似的。
就是因為這個困擾著他,他也沒有辦法去跟皇上再打好交道,而且那些大臣們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兩方為難之下他乾脆就選擇了不作為,有的時候真的好羨慕錢古,可以逃避這樣的艱難選擇,一個人生活的快快樂樂,關鍵是還有錢拿。
思來想去,張哲也沒有想到一個好法子,可是一直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
若是擱在平時,他就可以一口回絕說自己生病,可是如今剛剛見了錢古,皇上現在也知道他在虎牙之中這樣推脫說不過去。
正想得出神兒,站在一旁的侍衛突然開口說道,“皇上好像還帶了兩個人過來,其中一個人覺得面善,還有一個是一個姑娘,好像是某個酒館的……”
當然了,這個市委也曾經去酒館裡看過忍冬,只是那樣遠遠的看著一眼,也戴著面紗,看不清他原本的樣子,剛剛他的目光一直流連在那個忍冬身上。
只不過謝詩筠一鬧,他就有些忘記了看美女。
現在想來,那應該就是忍冬,也不知道,謝詩筠把他帶過來做什麼?
張哲思考了一下,覺得謝詩筠帶人過來,應該是有事要請他幫忙。
他也是沒有辦法,只好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遠遠的就看見謝詩筠坐在一個凳子上,面色平靜也沒有生氣,但是也沒有很開心的樣子,他趕緊走了過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匍匐在地上的人,謝詩筠沒有立刻讓他起身,反而開口說道,“張哲愛卿好大的架子,讓朕在這裡等這麼久,朕坐在這裡腿都麻了,也沒有見人,請朕去正殿裡好好休息一下。”
“你們這些人是怎麼湊合的,還不趕緊請皇上去正殿裡休息!”
張哲訓斥了旁邊站著的那些侍衛,侍衛們趕緊紛紛跪倒在地。
謝詩筠冷笑了一聲說道,“也無妨,你剛剛是沒有看到這些士兵是怎麼把我給壓進來的,你可真是長了本事,這府裡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居然不認我這個皇帝就算了,還對我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