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是很好的辦法,人都不在國內了,還能怎樣?
但辛良子卻認為,這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現在並不知道韋德明他們知道什麼,想幹什麼。
她搖了搖頭說:“我認為,在沒摸清韋德明,或者說林飛揚的意圖及沒了解他們知道些什麼前,任何動作都會引起他們的加重關注。”
“我覺得現在正好,上文不是打人了嘛,害怕被報復所以出去躲啊,這是很合理的理由。”白勝山說。
“一,那事已過去了,警方不是已處理過了?且當事人也沒什麼任何動作,所以,這不成為藉口,如果有異動,一定會引他們更關注。”辛良子頓了一下又說,“二,我們現在對韋德明的意圖一無所知,他為什麼突然就針對白上文了呢?萬一,他是因為聽到了什麼傳聞而搞出這一波檢查動作的呢?”辛良子說。
“想多了吧,他又不是緝毒警。”白勝山道。
“你忘了他和新公安局長葉軍的關係?我瞭解過了,葉軍背景非常深,而且他是一個有志向的人,不願意利用家族背景上位,所以,部隊回來後便到地方派出所當一個小小的所長,然後一步一步往上走。很多人都欺負他現在是光桿局長,但我敢說,他很快就會把所有權力都抓在手中,政法委書記市常委然後省裡任職是他要走的路子。葉軍現在真的光桿,連可信的人都沒有,請老學借檢查衛生之機幫他找證據,那也不是不可能的,網咖為什麼突然發生那樣的事?難道運輸公司物流公司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白總,細思極恐啊。”辛良子說的很輕淡,但她的話卻讓白勝山冒了一身冷汗。
對啊,網咖與衛生局根本風馬牛不相及好吧,但是,出現群體性的暈倒及上吐下瀉,那就與衛生局搭上關係了。
那些人為什麼會突然暈倒,為什麼會上吐下瀉,到現在醫院及防疫局都沒一個說法,此事,真的令人深思啊。
呼,白勝山吐了一口濁氣,說:“先回去吧,回去想辦法,經你這麼一說,讓上文現在離一開砍實不妥。”
辛良子點了點頭,在牆角的一株綠植上取下一隻微型的攝像頭說:“今天的這些對話應該沒用,刪了吧?”
“刪它幹嘛?又不是沒硬碟,回去導到硬碟裡,以後大凡有關他們二人的,都錄下,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他們。”白勝山說。
“不是他們,是林飛揚,只需研究林飛揚就夠了。”辛良子將攝像頭放進包裡說。
“對了,我想起一事,吳大用說過,上文那混蛋曾找人對林飛揚的女朋友下手,你說會不會……。”白勝山忽然想起吳大用向他彙報過的事。
“有可能,但我還是更擔心他們的行動與葉軍有關。”辛良子提起手包說,“走吧,回去我安排人瞭解一下白上文是不是真的對人家的女友下手,真是不知所謂,你的這個兒子啊,簡直虎父犬子。”
沒有外人的時候,辛良子這個秘書對她的老闆,竟沒客氣沒尊重,簡直好像她才是老闆一樣,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在車上,林飛揚在研究那兩張白勝山給的請帖,韋德明看了他一眼說:“不就是一張紙嗎?有什麼好研究的?書店裡有賣,款式還很多呢。”
“韋局,你覺得白勝山會無端端的請你我去參加什麼狗屁晚會?他這樣的人,說的任何一句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有深意的,有目的的。”林飛揚盯著請帖上的一串數字說。
請帖確實與別的請帖沒什麼兩樣,事由,被請人,邀請人,時間,清楚明白。不過,林飛揚發現,這兩張請帖,在背後竟然印了一串淡淡的數字,不仔細看,誰都不會發現這串數字。
但是,請貼上印數字幹嘛?
“那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韋德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