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航了,回來後繼續抹桐油。打算過完年一起放出去,從江南東道始,一直到海州。”
李成器要回答,他帶領一幫宗室成員負責此事。
李易的權力大,大到如斯程度。
堂堂讓太子,本是逍遙於外的存在,現在得向李易負責。
關鍵還沒什麼怨言,李易從中沒拿多少好處。
歸大唐朝天下基金,李易想吃海鮮,他自己有船,速度快、儲存海鮮的手段多。
要說他從裡面賺錢,他現在不敢賺,得給大唐有錢人一個喘息的時間。
“兄長所言不錯,留個盼頭,年後有好日子過。
今年的年豬會多,從京兆府及周邊各州,沒有豬類疫情。
大家在過小年前殺頭豬,咱們洛陽用火車運來。
加上本地養殖的豬和家禽,這個年定然喜氣洋洋的。”
李易連著點了幾下頭,說起過年的事情。
“年前給大家放出來用,撈海產品,先讓百姓感受到好處,對來年更有盼頭。”
李成器聽懂了,別年後,年前。
沒看易弟始終提過個好年、殺年豬麼?
年後的事情怎能算上過好年?年豬有過完年殺的嗎?
“還是兄長思慮周全,弟在此多說一句,年前為大唐朝天下基金能覆蓋到的孩子們送一批禮物。
在流動資金充足的基礎上,弟這廂有富餘,不計抵稅資產支出。
更多基金剩餘利潤,當以利潤分配模式,按照比例為辛苦一年的管理者補貼一番。”
李易又補充一句,之前耍手段比兄長改計劃了,現在得給好處。
給一大群宗室子弟好處,名義算在李成器身上,同時還不叫畢構難做。
包括對孩子們的恩情,一概給了李成器及宗室成員。
李易表現出的是政治家的胸懷,而非政客斤斤計較個人暫時得失的算計。
他在權力意志安排上進攻,在經濟利益上妥協,給予別人好名聲,又不叫朝廷財政損失。
而他的經濟利益回報在之後,百姓有錢,世家大族的富戶的錢更多,他的奢侈品才方便賣,不然別人沒錢了。
政客面對政治家,跟跳樑小醜一般。
如他那時的世貿,透過一輪輪的談判,那些國家以為挖了個坑讓他的國家跳。
他的國家就跳進去了,像陷陣營。
對方覺得他的國家是橫刀兵,布好了陣列等橫刀兵闖進來絞殺,政客思維。
結果他國家是政治家胸懷,跳,進去。
十多年後,對方發現,臥槽,這不是橫刀兵,進來的是陌刀軍,同時配合著跳蕩軍,後面還有弓弩手阻斷射擊,兩翼飛騎壓陣,偵騎四處,中軍帥旗迎風飄蕩。
說好的陷阱和坑呢?怎麼被平趟了?
他們傻眼,脫離世貿,進行單邊行動,以為可以有效果。
其實他們不明白,他們自己是政客,為了自己的私利行事。
而李易國家的領導人是政治家,為中華民族挑起擔子,沉甸甸的。
李易眼下就努力地學,協調內部、針對外部。
畢構等人聽著,不敢吱聲,卻明白,一輪利益交換完成。
小易跟宗室的利益交換,下一步保證是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