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帶著一絲苦鹹與清涼,吹拂過婆娑的樹影時發出輕響,抬頭不見月光,只有星辰閃耀的明亮。
在沙灘上,在礁石旁,篝火擺動中好似搖動著希望,告別曾經的惆悵,不再彷徨,土著也有夢想。
那五彩繽紛的遊艇並非在流浪,它代表一個文明的意志與堅強。
于波濤的沖刷下輕輕搖晃,節拍正與靜謐合唱。
唱起華夏的繁榮共國殤,誰許嬋娟在故鄉。
讀書聲未必響動紙窗,卻都為探尋心中的迷茫。
不為證明我們不一樣,只是習慣性地叫龍的圖騰源遠流長,如黃河大江。
燉芸豆的香,跨越了今時過往,拌飯,可以新增未勾芡的湯。
地瓜的美味從來不依靠烤後外表漆黑的傷,掰開才見到它內心的焦黃。
手捧著烤地瓜也是捧了流動的蜜糖,盡情欣賞時突然發覺燙,好燙。
“好燙,趕緊把苞米葉子拿過來,墊一下。我發現了,烤地瓜真不如烤苞米,烤苞米總是帶著外面的葉子,地瓜誰會帶上葉子和藤?”
李易終於烤好了一個地瓜,足有四斤,掰開是黃瓤的,隨後就受不了了,太燙啦。
時刻關注這邊的青松腳下步伐變幻,不到三秒就把苞米外面的葉子托住,接下李易雙手來回倒騰的烤地瓜。
慢了半步的紫玉無奈地看著自己手上的苞米葉子發呆,分析自己的反應速度和爆發力不行,要是跑長跑的話,估計自己最強。
“吃吧,黃瓤的,其實還有一種紅瓤的,估計沒培育出來。”李易忍著燙,用手去捏地瓜瓤。
旁邊有筷子,他不拿,架筷子夾烤地瓜,少了種儀式感。
就跟吃油炸臭豆腐一樣,必須用毛邊紙包,然後一口一口咬。
你見誰去鄰居家的黃豆地裡偷豆子燒著吃的時候帶餐具?不都是燒完了用嘴拱嘛!
在土灶裡燒土豆,難道還得拿個菜刀削?不是手剝嘴啃蹭一臉黑麼?
烤地瓜也是,本來應該有毛邊紙的,忘拿下來了,總不能飛回去取吧?
“甜不?”李易吹著給永穆公主喂一條地瓜瓤。
“嗯!”永穆公主現在就算吃地瓜外面烤煳的皮都會說甜。
小蘭在旁邊眨動大眼睛,微微張嘴。
李易又吹著捏下來一條,餵給她。
“師父我自己來,我不怕燙。”小丫頭看到師父用手去碰很燙的地瓜瓤,趕緊拔下自己的簪子。
她拿簪子摳,順著一挑就行,可簡單了。
挑一條,她抿嘴裡,眯起眼睛,好吃。
其他的宮女太監見了,都伸手,想要拔簪子。
“別動,你們根本控制不住,這是針灸練針練多了,你們以為自己可以挑?一挑就劃開了。”
李易趕緊叫停,別逞能,大弟子醫學世家出身,筷子還不會拿的時候已經學行針了。
肌肉形成記憶了,換個說法叫以心運針。
“不能吃太多,糖多,對心臟影響大,還刺激胃,同樣影響心臟。
等回去給你作完手術,養好了,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有為師在。”
李易控制著大弟子的進餐情況,有的人覺得胃不舒服,其實是心臟。
也可能是肝臟和肺,都能同時壓迫和影響到胃。
有人一吃完飯就咳嗽吐痰,就是胃撐起來了,壓迫到了肺。
“知道的師父,我就嚐嚐。”小丫頭乖巧懂事,她也不願意死。
“以後為師給你製作地瓜幹,正常晾曬的,胃不好的人吃了難受,不過蜜制之後,多吃幾口沒事兒。”
小丫頭越是這樣,李易越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