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許久,忽如遠行客忽然說。
“嗯,不過結果應該和咱們差不多。”
整個過程中,白馬西風並未說過幾次話,一直在邊上看。
此時也認同忽如遠行客的看法。
“得盯著點,如果不為我們所用,也不可為他人所用。”
忽如遠行客說道。
“盯當然是要盯著點。”
“但我覺得,這件事恐怕不是一個金幣就化解的了的。”
白馬西風點點頭,隨後思考了許久,又補充了一句。
“怎麼說?”
忽如遠行客疑惑道。
“嗯,那醋溜爆米花雖然面帶笑容,客客氣氣,但是很明顯可以感受到他對咱們有警惕。”
“那個且取濁酒更不用說,哪怕在已經暴露的事實基礎上撒謊都不願意。”
白馬西風說道。
“是敵?”
忽如遠行客問。
“非友。”
白馬西風搖頭。
“嗯。”
忽如遠行客嗯了一聲,不再說話,低頭前行。
直至街口,他才忽然停下腳步望了望天。
“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先把他穩住。”
“以後若有機會。”
“斬草除根。”
……
開著門,李最和醋溜爆米花並排而站,望著遠去的兩個身影。
“濁酒,你這麼做,就有些不理智了。”
“你不怕他們瑕疵必報?”
醋溜爆米花說道。
“那可是我進遊戲一來第一次死,不能忘。”
李最笑笑,答道。
“就因為這?”
醋溜爆米花有點傻眼。
他認識的且取濁酒,可不是一個這麼不能忍耐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