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個什麼玩意!慫就完了!”
二滿哥畏手畏腳一點不霸氣,不就是讓他看看符咒的威力嘛,害怕啥。
“符你留著,鬼那玩意不海了去了,不行今天晚上我帶你上街(gai)邊找一個。”
“那不行,人家能抗住我的攻擊嘛,我這麼厲害,是吧!”
我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把符咒按照護身符的三角形疊法疊起來揣進兜裡。
坑狐狸不可能可一隻狐狸坑啊,以後屁股的毛髮徹底禿了,二滿哥不得跟我玩命啊。
“不鬧了,不鬧了,旭哥今天咋沒喊我吃早飯呢?”
我突然發現旭哥今天沒有讓我出去吃早飯,換到往常不是在我畫符之前就是在我畫符之後肯定會叫我呀。
“對哦,大旭今天早上沒出現,你去看看什麼情況,我打把聯盟。”
二滿哥從我到來,搬到我這屋以後就沒再去過旭哥的臥室,索性為了讓我表現出兄弟情深,自己不過去湊熱鬧的掏出筆記本玩遊戲。
“行。”
我背手走出臥室往旭哥的臥室走去。
“嘭……嘭……嘭……”
到位置後我敲三下旭哥臥室的門:“老哥!老哥!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唉?咋沒動靜呢?
“吱……嘎……”
軸承缺油的木門被我推開個小縫,透過門縫我看見嫂子衣衫整潔的躺在床上,拍拍胸脯把懸的一顆心放回肚裡。
嗯!我想多了!沒那啥啊!怪不得沒動靜呢!
隨後我大大方方推開門邁步走進旭哥臥室。
旭哥給電腦桌之前放的臺式電腦螢幕卸下去放在一旁角落。
穿一身黑色冰綿修身睡衣,沒戴眼鏡,楞嚴咒心塔懸在牆上鑿進去的釘子,正好在他頭頂十厘米遠。
桌子緊頂上,整整齊齊的擺放五張已經畫好的符咒,
符咒和以往的不同,是深紫色符紙,黑墨水軟頭鋼筆畫的,符紙下面還擺一小瓶鋼筆水。
仔細觀察這符咒雖然顏色很深,但是勉強能看到符咒寫的什麼。
符頭三角形的三個類似逗號的影象代表的三清,顯而易見畫的是三清符。
三清下面便是類似夷字的字,只不過一撇一那幾乎寫到符咒兩邊,撇那上還有四個斜畫的直線。
緊貼夷字下面是個小號令字,令字在往下兩邊分別是兩道弧線,弧線中間現實一個潦草雨字,雨下面左邊是一個更加潦草的鬼字,鬼字豎那甩到符咒右側,豎那上還帶個出字。
接著再看鬼字後是個弓字和沒有走之旁的追字,二字兩邊還有四個類似閃電的圖形。
一個凸字的大括號橫蓋過來,包住弓和沒走之旁的追字。
在下方便是符尾,符尾的講究說法我是真不知道。
一條橫線,橫線左右兩邊各畫上兩條豎線,在橫線中間上下各一個三角形,三角形連結到一塊類似時間沙漏。
我屏息凝神悄悄走到旭哥身邊,不敢打擾到他。
我的操字元相比對他的大作,和笑話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一個是天上的雲朵,一個是臭水溝子裡的稀泥。
“嗯?老弟起床了?”
旭哥畫完手中這張符咒抬頭正好看到我伸個大臉在他旁邊站著。
“我還沒睡呢,才下班。”我翻翻白眼繼續問道:“你這是幹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