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是救吧……你想咋整就咋整,我服了。”我認慫,想想要是不救後果是挺嚴重。
旭哥沒繼續搭理我,走到桌子旁,把手裡提的兜子放在地上,解開褲腰帶又是一泡尿重新給裡面的泥吐打溼,繫好褲腰帶從休閒褲褲兜裡拿出一副飯店裡要的一次性筷子,開始攪和,相當來勁。
我見旭哥行動怪異,心裡有些直突突:“你又整啥呢,發現你一天天真是神神叨叨的,不行咱打車我給你送呼蘭精神病院去得了。”
旭哥轉過頭對我嘿嘿嘿笑著,招手讓我過去。
我保持疑惑走過去以後,旭哥對我大聲朗朗的吹著牛逼:“你看這泥,這泥是我特意從茅坑旁邊挖的,又髒又臭,我還用尿攪拌一下午,醃製入味,絕對能騙過鬣屍的鼻子。”
“這泥是幹啥的啊?”
“這泥是擦你身上的!”
“哎呦我就敲你媽了!”我剛壓住的脾氣又被旭哥的話挑起來,上去就要打他。
旭哥架住我的胳膊解釋道:“人嘴含髒泥能吐鬼話,人身摸髒泥能扮死屍。髒泥要的是人體五穀排洩物沾染過的泥土,我沒把糞坑裡的泥挖出來抹你身上就不錯了,鬣屍鼻子太靈,怕聞出來不對,所以我用童子尿重新醃製,這樣它絕對是聞不出來。”
“行行行,你有理你說啥是啥。”我無力吐槽。
“你把衣服脫掉,還有褲衩子也脫了!”旭哥又說。
“脫衣服我認,脫褲衩子嘎哈啊,你要幹我啊?”我感覺這一晚過去以後,我的隱忍能力能拔一層高度,為黎民蒼生我忍了!
“嘎哈嘎哈的,你都抵不上那農村好老孃們,讓你脫你脫就完了唄。”
“行,你牛逼,要是這些沒有用你等著。”我一邊說一邊脫衣服,夏天穿的少好脫,不一會就一絲不掛。
旭哥這會也不管幹淨埋汰,雙手抓進兜裡,掏一手泥,兩手手掌來回摩擦,臭泥在手掌上徹底抹開,再往我身上塗。
“你輕點,啪啪啪打我幹啥啊。”我抱怨道。
純純的公報私仇,他雙手每次都是狠狠的拍落在我身上在抹泥,能拍出大紅手印子,這得多使勁,得多恨我。
五分鐘以後,我上半身塗滿臭泥,臉部也沒有放過,差腦門和眼皮沒抹,兜子的泥用沒一半。
旭哥點點頭滿意的看我上半身,隨後伸手拍拍我白白的屁股蛋子,曖昧的說:“老弟,你把大跨劈開點,我往你襠上也抹點。”
“你……他媽的……是不是gay?”
“哎呀,老弟,不滿你說,我仰慕你許久,這下可算有機會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