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興家業,開創商業奇蹟?你一個原生土著還能勝過我這個來自現代的穿越人士!”宋允湘暗暗捏捏拳,給自個打氣。
若說這個穿書的好處,唯一就是見著心中的男神,慕明成果然是謙和守禮的翩翩公子,這會兒想起他的人,他的笑,宋允湘的臉就火燒起來,一顆芳心全亂了。
書中說,慕明成的娃娃親譚子衿,生得貌美無雙,才智過人,宋允湘看了眼銅鏡中的自己,螓首蛾眉,美目流盼,這副皮囊,亦是桃羞李讓的絕色,若是加上她所學習的現代知識,她就不信爭不過一個古人!
這廂宋允湘百般思量,那邊浣紗院裡的蔡氏,正在聽她的大丫頭香蘋說一件舊事。
十七八歲,穿一身水粉色棉襦裙的香蘋信誓旦旦地說:“主子,我真沒看錯,少夫人就是上次在慈恩寺和香芸搶粥的人!”
吃了兩次虧的蔡氏皺眉道:“這丫頭本是山裡的鄉下人,不知為著什麼事,突然就得了慕家一家子的青眼,連混世魔王也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瘦得顴骨高聳的香蘋撇撇嘴,不屑地說:“三爺還不是圖一時新鮮,他做過的事,樁樁件件,哪個不是虎頭蛇尾,有始無終,她一個窮鄉僻壤來的,今兒出的醜還不夠多麼,往後啊,新鮮勁過了,還不是棄如敝履,到時,有她哭的!”
“往後的不好說,隻眼下可真是棋錯一著,她今兒犯了那麼多忌諱,老太太也沒有苛責,老爺還嫌我多事,那丫頭不僅得了那些個好東西,還用了老太太的手爐,慕家對這個新媳婦簡直偏袒得沒邊了!”蔡氏嫉妒道。
香蘋幫她脫了外裳,卸了髮釵,邊梳頭,邊安慰道:“主子莫惱,咱們四小姐爭氣,在梅亭,她不也把老太太哄得很開心嘛。”
“嗐,那丫頭雖說是我十月懷胎生的,卻從不與我親,想那日在慈恩寺吃齋飯,大夫人還沒怎麼著,她倒噼裡啪啦將我說了一頓,雖說她是主子,可我是她親孃呀,怎麼可以那般對我!”蔡氏說著傷了心,捏著絲帕在眼角摁了摁。
香蘋手上利索地綰了發,開解道:“主子,你這就不明白了,四小姐這麼做,正是聰明之處,您想呀,她這個親生的女兒都大義滅親開口訓誡你了,大夫人就是有氣也不便再說什麼了,免得落個主母不慈的壞名聲。”
“她整日假惺惺的,不過是仗著孃家財力雄厚,端個大戶嫡女的架子,老爺看著她也是夠夠的,昨兒爺喝醉了,與我……,他還說了一肚子體己話給我聽。”蔡氏嬌笑道。
“賀喜主子,我就說合歡香管用,這偌大的慕家,旁人都是無關輕重,得老爺歡心,才是最好的依仗。”香蘋給她緩緩揉肩。
蔡氏舒服地微閉著眼睛:“我曉得,女兒總是要嫁人了,靠不得,咱唯有緊緊抓著老爺才是正經。”
兩人正低聲說著,外頭香芸蹬蹬跑進來:“姨娘,老爺來了!”
蔡氏一驚,看了一眼香蘋,自個套上外裳,急急迎了出來。
“怎麼不多穿點就出來了?”慕紹堂一身寒意進屋,見著蔡氏,拉她的手道。
“妾……妾一聽說是爺來了,就……就顧不得冷了。”蔡氏親暱地抱住他的胳膊,一臉驚喜道。
蔡氏嬌羞可人,半露出雪肌的胸前飽滿蹭著男人的胳膊,令人心馳神往。
“快進屋吧,倒是我平日冷落你了。”慕紹堂展臂攬住她的柳腰。
“爺一連兩日到妾屋裡,大夫人……”兩人坐在屋中軟榻上,蔡氏欲言又止,十分不捨道:“您喝了這杯茶,就去正屋吧。”
“我想到哪裡就到哪裡,幾時還要看她的臉色了!”慕紹堂說著,脫掉了鞋子,盤腿坐著喝茶。
蔡氏絞著絲帕,有些害怕道:“妾當然巴不得爺日日來,可規矩……”
不甚明亮的燈火將蔡氏低垂的羽睫投影在小小的臉上,一副楚楚動人,惹人憐愛的模樣。
慕紹堂心中火熱,一把將她納入懷中:“規矩……是人定的!”
等不到床上,只在狹窄的軟榻中,兩人耳鬢廝磨,恩愛纏綿,慕紹堂早不是少年,卻心火熾熱,威猛似虎,而蔡氏則軟如春水,輾轉承歡。
高几上的百合香爐中,青煙嫋嫋,散發著十分濃郁的香氣。
慕紹堂幾欲瘋癲,一直親吻懷中女人的眼睛,口中低喃:“媚兒,我們再要個兒子吧。”
蔡氏正沉淪在大海起伏中,哪裡明白他的話,只當他是想在慕婉成之後,再與她生一子,若是如此,慕家家產,她亦是可以爭一爭的。
她的十指用力攀著他的肩膀,喘息道:“妾……嗯……妾……都聽爺的……啊……”瘋狂中,語不成句。
可她不知,小三十年前,年輕的慕紹堂曾在床幃間喚一個貼身女婢為媚兒,只因她那雙深邃的桃花眼,像一汪幽潭,能將人整個吸入旋渦不可自拔,這個稱呼只有他們兩個知道,而其中一個已經故去二十多年了。
而蔡氏原是一個小戶人家的女兒,本名蔡丫,她現在的名字,蔡如媚,是慕紹堂看上她後,執意為她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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