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喝。
她現在還懷孕。
慕雅靜將剛剛買的冰水放了下來,她找到一個長椅,坐下。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終於沒有那麼口乾舌燥了。
她想,鬱氏集團忽然搬離北城,鬱少謙賣掉位於北城的別墅,會不會和她有關。
慕雅靜的指尖忍不住顫慄起來。
她深深吸了口氣。
鬱少謙,是徹底要和她了斷了。
這,是好事。
她應該要開心的。
慕雅靜站了起來。
她得回家了。
既然是好事,她就不應該再想了。
對,不能再想了。
……
等到坐上回小鎮的車,慕雅靜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鬱小白。
鬱少謙這麼一搬離北城,鬱小白應該也會走。
忽然有股衝動,慕雅靜想要立即下車,她想要去見鬱小白。
鬱小白如果跟著鬱少謙這麼一搬離,那真是不知道何時才能見了。
不過終究,慕雅靜還是將這股衝動壓了下來。
她要見鬱小白,以後有機會。
但現在見,真不合適。
現在她和鬱少謙,都還沒有徹底將對方從心中抹去,雖然也知道不能抹得乾乾淨淨,但至少再見面的時候,心中能不再有漣漪。
可很明顯,現在無論是她還是鬱少謙,都做不到。
而去找鬱小白,免不了要和鬱家人碰面。
慕雅靜想想還是算了。
等過了這一段時間再說。
至少,讓心中的漣漪不要那麼深了,她再去見鬱小白。
慕雅靜將目光看向了車窗外。
窗外,一片倒退的風景。
忽然,那首詩又冒進了慕雅靜的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