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顯得有幾分寂寥。
在看到費行帆的瞬間,劉甜甜心中一痛,甚至已經清醒的腦子又要渾噩起來。
可她還是拼命地壓住了自己的情緒。
她將窗戶關上了。
站在原地許久後劉甜甜走出了臥室。
她記得,費行帆說要和她解釋。
雖然現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樓下費行帆已經站了幾個小時了。
可絲毫沒有覺得累。
只覺得內疚,痛苦,掙扎。
忽然腳步聲傳來。
費行帆知道,一定是劉甜甜。
這個點了,所有人都睡了,除了劉甜甜,不會有人下來了。
費行帆回頭,果然看到了劉甜甜。
她穿著白色睡衣,紮了一個高高的馬尾,雖然面色很不好,但卻沒有費行帆想得那麼糟糕。
費行帆舒了口氣。
劉甜甜一走到面前,費行帆就要伸手摸向劉甜甜的額頭。
他想看看劉甜甜的額頭是不是還是那麼冰,卻在還沒有觸到劉甜甜的額頭時,就被劉甜甜用力一下開啟了。
費行帆一怔。
劉甜甜看著費行帆,目中一片冰冷,說的話也很冰冷:“我來,是因為你說你要給我一個解釋,你在這裡等我。”
“請你說完就馬上離開,以後永不再相見。”
這是劉甜甜下來時就想好了的。
費行帆,是她長這麼大第一個動心的男人。
她是真得有想過和費行帆在一起的。
為了這份“動心”,她可以不在乎階層,不在乎兩個人之間莫大的差距。
可現在,她必須停止她的動心了。
因為即使是愛情,也有底線。
破壞他人家庭,充當第三者的事,哪怕是死,都不能做。
劉甜甜話語裡的絕情讓費行帆眼中閃過了一道苦楚。
爾後又變成了嘲諷,對自己的嘲諷。
是他活該。
雖然事實並不是劉甜甜想得那樣,但一開始,他確實不應該去招惹劉甜甜。
可就像任朗說得那樣。
男人是衝動型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