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緊張到,手心都有些汗了。
她暗暗呼了一口氣,隨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般:“這天氣真好啊。”
費行帆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不好,可能快要下雨了。”
劉甜甜:“……”她忍不住用圓溜溜的眼睛瞪了費行帆一眼。
真是的!這個男人懂不懂啊!天氣真好啊,這句話不是用來形容天氣的好不好。
只是緩解尷尬的術語而已。
結果他倒好!不過被費行帆這麼一接,劉甜甜的緊張卻是緩解了不少。
……這邊被劉甜甜圓溜溜的眼睛瞪著,費行帆心中微動。
那天的場景又閃現在了腦中。
腦袋一時熱血上湧,就控制不住說出了那句話。
甚至都沒有細想一番。
就像任朗常說。
男人是沒有大腦的動物。
因為常常是小頭控制了大頭。
他雖然不是小頭控制了大頭,但卻是熱血控制了理智。
爾後接到電話回到美國。
雖然君君沒有任何事,但見到君君後,他的理智又回來了。
離開的時候,他和劉甜甜說,等他回來。
他的意思是,將沒有說完的那句話回來後和劉甜甜說。
可現在他回來了。
但那句話恐怕是不會說了。
而既然給不了答案,那索性不提。
“劉甜甜,後山公園的事情,之前我和你說過,我還在派人去查。”
這飯也吃完了,是進入正題的時候了。
劉甜甜點點頭。
提到那件事情她神情凝重了:“但是警方那邊結案了,你這邊估計也不會查出什麼。”
費行帆那天和她說,他還會繼續派人去查,劉甜甜覺得可能就是安慰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