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春心湧動。
因為她和費行帆的身份地位相差太多太多,他們永遠不可能。
費行帆和費展翔不一樣。
費展翔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富家少爺,他可以找一個貧寒但足夠懂事的女孩。
可費行帆不是。
他的權勢他的地位,註定了他的婚姻要勢均力敵,無論女方的人,還是靜家境!她頂多成為費行帆背後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
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是菟絲花,只能依附男人的存在。
她可以依靠一個男人,但更想得是和這個男人並肩站在一起。
她的男人,可以沒有權勢,甚至可以沒有錢,但她必須是正妻的位置,她寧願陪著一個男人一起奮鬥,也不願意當見不得光的情人。
只是……只是雖然心裡清楚得明明白白的,可是還是忍不住心裡生出了幻想。
也許,也許就有例外呢。
所以她剛剛問了,如果她要攀附這棵大樹,那麼她是以什麼身份攀附呢?
可是費行帆沉默了。
這證明,費行帆給不了她想要的位置。
否則,他不會沉默。
劉甜甜不由苦笑了一聲。
人啊!真是複雜的動物!明明什麼都通通透透的,卻還是要心存奢念,非得撞到了南牆才死心。
“大樹,我沒有興趣攀附。”
劉甜甜開了口:“畢竟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費行帆一啞。
隨後才道:“等你放出來後,我會去找慕夫人和林樂,讓她們給你一個交代。”
就算無法洗清劉甜甜身上的冤屈,也至少得給劉甜甜一個交代。
哪怕對方是林樂。
哪怕鬱家和費家交好。
但他也願意為了劉甜甜這個在眾人眼中“微不足道“的女孩向鬱家討公道!“另外,這起事件雖然在警方這結案了,但我還會繼續派人調查。”
費行帆又道。
雖然現在證據都指向劉甜甜,而他的猜測似乎只能成為猜測,但他卻並不打算不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