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采薇一慌。
她迅速低下頭,可這麼一低頭卻又看到了自己脖頸的吻痕。
她被迫抬頭,可又和那雙虛幻出來的眼眸撞上。
到了最後方采薇只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眼淚,忽然就這麼從指縫中掉了下來。
“嘀嗒!”
那是珍珠一般大的眼淚掉在睡衣上的聲音。
……
紀子明去找了紀飛。
紀飛剛剛醒。看到紀子明這麼早就起來紀飛重重一拍紀子明的肩膀:“子明啊你還是太不給力了啊,這新婚燕爾怎麼也要一夜七次吧,你竟然能夠那麼早起來!我以為你至少要睡到中午
!”
說完又往紀子明某個地方瞄了一眼:“我說紀少,你不會是腎虛吧?”
紀子明:“……”
“別鬧。”他說道。
“我不鬧。”紀飛一本正經:“不過你腎虛的話告訴我,我給你介紹中醫,那個中醫可厲害了,保證能夠治好你的腎虛。”
“紀飛,”紀子明沒有理紀飛的胡說八道:“從現在開始,我說得每個字你給我記清楚記牢了。”
紀飛立即一臉正經。
他這個人平時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但是該不含糊的時候也絕對不會含糊,這也是為什麼紀子明那麼放心將諸多事情交給他辦的原因。
“這個你拿著。”紀子明拿了一個信封給紀飛。
他剛剛手放在後面,所以紀飛直到現在才知道紀子明還帶了一個信封來。
紀飛接了過來。
信封拿在手裡輕飄飄的。
他下意識就要開啟看,卻被紀子明制止:“不能看,紀飛你答應我不能看。”
紀飛楞了一下。
紀子明的面色是從所未有的凝重,他還從來沒有看過紀子明這麼凝重的面色。
紀飛也是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的,他立即說道:“好好好,我不看,你讓我不看我就不看。”
“這信封你幫我交給方采薇。”紀子明說道。
紀飛:“……”
他說道:“紀少啊你糊塗了吧,這個你自己交給她就好了,你讓我交給她做什麼?”
“十五年以後交給她。”紀子明說道。
紀飛:“……”他被紀子明弄得一頭霧水:“紀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