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詩的身子再次抖了抖。
鬱邵霆,好可怕啊。
同時蘇詩詩在心裡暗暗想,這鬱邵霆不會因為方采薇的事情刺激出了神經病吧。
一方面讓她來刺激方采薇,一方面又不讓她動方采薇一根手指頭,甚至連罵都不能罵!
這叫刺激嗎!
還是讓她來陪方采薇聊天的!
蘇詩詩覺得心裡憋屈得很。
不過她又安慰自己。
即使鬱邵霆是神經病,那也是全世界最英俊最有錢的神經病,她還是得費盡渾身解數去巴結鬱邵霆。
蘇詩詩擠出了一個乾巴巴的笑容:“大老闆,我記住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
頓了一下她又小了聲音,有些委委屈屈的樣子:“大老闆,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小婷畢竟是我同學,如果不是你這麼說,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鬱邵霆沒有說話,心中的煩躁越來越深。
蘇詩詩委委屈屈的樣子,讓鬱邵霆厭惡。
更讓他想到了,曾經方采薇一臉委屈的樣子。
方采薇委屈時候的樣子,總能觸碰到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總能讓他下意識想去憐惜,想去呵護。
可換成另外一個女人,只讓他噁心讓他反胃。
鬱邵霆恨不得現在就將蘇詩詩趕出去。
可他還是沒有這麼做。
因為他還要留著蘇詩詩。
方才在臥室裡,他看到了方采薇的神色,那幾日都如同沒有靈魂布娃娃的方采薇,神色終於出現了晃動。
她,真得被刺激了,被傷心了。
方采薇神色的晃動,讓鬱邵霆憐惜而又痛心。
但他的憐惜和痛心,卻是他不願意承認地。
他在暗示自己。
方采薇的痛苦,只會讓他產生快感。
報復的快感。
……
可真會產生快感嗎?
為何他的心情,還是那麼煩躁。
晚上,鬱邵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