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更柔和了:“老太孩子突然離開母親肯定是不習慣的,讓她來鬱家陪一段時間也是常理,至於她和少謙到底有沒有什麼現在也不能蓋章定論,畢竟也沒有證據。”
“怎麼沒有證據,方才我問少謙少謙他都不說話!”
“老太,你也知道他性格一向不喜多言更不喜歡解釋。”
鬱老太“哼”了一聲:“這和他性格如何沒有關係,他和那個女人之間一定有了什麼,等孩子回來以後,我一定要好好和少謙談談,”頓了一下鬱老太又說道:“我瞧著孩子已經在鬱家熟悉得差不多了,現在那女人也可以離開鬱家了吧。”
鬱夫人有些為難:“這個還是要問下少謙。”
畢竟鬱家真正做主的人還是鬱少謙。
鬱老太眉頭攏起:“那等少謙回來我和他說說,讓那個女人儘快離開鬱家,省得出什麼么蛾子。”
……
慕純一回到了家中。
朱領如給慕純一倒了一杯熱茶:“看了醫生吧,沒有什麼事吧。”
“沒事。”慕純一接過了熱茶:“媽,我今天在醫院你猜碰到了誰。”
“誰?”
“慕雅靜。”
“她?”朱領如一臉的不屑:“她也病了?”
“應該不是。”慕純一說道:“估計是她孩子生病了。”
“那個野種啊。”朱領如眼眸中的輕蔑之色更重了:“你有沒有瞧瞧那個野種長什麼樣,是不是和慕雅靜長得很像。”
“我沒見到。”慕純一說道:“不過能怎麼樣呢,無非就是那種髒兮兮的底層小孩有什麼好看的,要看了還髒了我的眼。”
朱領如想想也是:“確實,純一,你和慕雅靜不是一路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將來你生的孩子註定也要比她的孩子階級高,以後你的孩子會是人中之龍,而她的孩子,估計長大後就是底層民工。”
慕純一抿唇笑了笑:“對了,我今天聽給我診治的院長說葉明啟來了。”
“葉明啟?”朱領如聲音揚高了:“就是你爸那時候沒為你哥哥請到的醫生?”
“可不是他啊,聽說是特地來北城診治一個孩子的。”
朱領如“嘖嘖”稱奇:“誰那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夠請到他來,當年你爸為了請他費了好大一番勁都沒有請到,誰這麼有面子。”
慕純一搖頭:“那院長也沒有說,我也不好多問,但肯定是權利巔峰的人物。”頓了一下,慕純一語氣複雜道:“要是哪天我也能攀上這權利巔峰的人就好了。”
朱領如一愣:“那劉強……”
慕純一冷笑了一聲:“媽,劉家雖然不錯,但劉強就是個沒有半點實權的富二代,你還真以為我對他多看得上眼,我無非就是藉著他往上爬而已,當然,”
慕純一說到這裡有些落寞了:“如果實在不能如願,也只能便宜他了。”
朱領如知道女兒的野心勃勃。
她不由有些內疚了,如果不是慕家落魄了,慕純一如今也不會去費盡心思去巴結一個手無實權的富二代了。
“純一,家裡沒能幫上你忙。“朱領如愧疚道。
慕純一卻是安慰起朱領如:“媽你放心,我一定會將慕家重振雄風的,定不會辜負你和爸的期望。”
……
鬱少謙回到了慕小白的病房。
慕雅靜正坐在床邊,眼神柔和看著慕小白。
病房淡淡的燈光籠罩在了慕雅靜的頭頂,柔和了她本來就娟秀的五官,讓她顯得更加的溫柔動人。
鬱少謙走了過去。
“睡了。”他低沉說道。
他是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