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揹著人,來到了聽雨殿。
陳瀟瀟正睡不著,聽到聲音連忙將木盒子收進空間裡去。
蒼柏緊隨其後,沿途已經喊了人去叫梁太醫。
陳瀟瀟沒搞懂情況,太子殿下怎麼會被揹著進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蒼柏已經把慕容盛放到她床上了。
“太子殿下這是怎麼了?”陳瀟瀟關切地問。
慕容盛此時滿臉通紅,嘴裡還一直唸叨著什麼,手還扯著自己的衣服,腳上蹬著被子。
“怎麼會這麼燙!”
誰知陳瀟瀟一碰上去,慕容盛就抓住了她的手,用額頭貼上去,舒坦地呢喃一句,“好涼快。”
眼見如此情形,蒼柏紅著臉把小郡主往偏殿抱去。
陳瀟瀟掙脫不開慕容盛,慕容盛的手順著陳瀟瀟的身子,來到了腰帶的地方,馬上就要解開了。
“太子!”陳瀟瀟突然大聲。
迷糊的慕容盛突然一震,手上的動作慢了半拍,陳瀟瀟成功掙脫出來。
此時梁太醫也已經到了,他越過陳瀟瀟替慕容盛把脈。
慕容盛又開始不老實起來,他開始亂動,整個人都想貼在梁太醫的身上。
梁太醫把脈片刻,陳瀟瀟緊張地看著他,問:“梁太醫,太子殿下這是怎麼了?”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陳瀟瀟覺得太子好像是瘋了一樣,她從未見到他如此失態。
蒼柏抱了小郡主回來,那太子殿下豈不是從柳側妃那裡回來的,那柳側妃對太子做了什麼。
梁太醫掙不開慕容盛的控制,他無奈地說:“是中了春藥,這個藥藥效極強,不可壓制,那個……”
說到一半,梁太醫感覺他這張老臉都在發燒,有點難以啟齒。
陳瀟瀟不知道春藥是什麼藥,她以為中毒了,焦急地問道:“春藥是什麼?該怎麼辦啊,梁太醫你有沒有解藥?怎麼會突然中毒的呢?”
聽她的語氣,感覺快要哭了。
滄海見自家主子像八爪魚一樣掛在梁太醫的身上,尤其這時衣服已經褪得差不多了,他連忙上前幫助梁太醫掙脫出來。
梁太醫面對陳瀟瀟的詢問,一張老臉羞得通紅,“那個,陳側妃,您今晚照顧太子殿下吧,他想做什麼,您儘量先順著他,下官和滄海就先出去了。”
陳瀟瀟沒明白,“啊?不用吃藥嗎?”
梁太醫拉著滄海往外走,“他明天就能好,不用吃藥。”
滄海欲哭無淚,只能心裡祈禱陳側妃能聽懂梁太醫的話。
梁太醫出去之後,立刻往小郡主那邊走,滄海則提著劍守在門外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慕容盛這會兒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性,他朝床下走,一下子摔在地上。
陳瀟瀟連忙上去扶他,只是剛碰到他,他的手就將陳瀟瀟的腰帶扯開。
“太子,你!”陳瀟瀟羞憤不已,她跺跺腳想阻止慕容盛。
但是她怎麼可能掙脫得來,慕容盛的兩雙手就像鐵鉗一樣,牢牢將她捆住。
兩個人同時倒在床上,慕容盛力道大,失去意識之後又不按套路來,他只想把身上的這股熱壓制下去,讓自己貼上去涼爽一點,直接把陳瀟瀟的衣裳撕開。
很快,陳瀟瀟的衣裳就成了布條,兩個糾纏的身影倒映在屏風上,形成一道奇特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