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妊,你別衝動,能走就走。雖然你死過一次了,但現在總還活著不是。”姒遲抱起林陽,然後說道。
看到姒遲和贏卿要帶著林陽離開,王家的人都衝了過來,而妊雕的雙手忽然變紅,變大,兩隻血手落向了王家的那些人。
砰砰砰。
王家的人全都被拍了回去,而只有張紅飛向了林陽。
此時的張紅明顯使用了秘術,她整個人都蒼老的不行,拿著劍的手都變得顫抖了起來;“林陽,死吧。你殺了我的兒子,你必須要去陪他。”
姒遲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該死的,這是什麼秘術?”
“主要是,我們怎麼保住林陽。”看著張紅的劍越來越近,贏卿的臉色也蒼白了起來。
“不管了。”贏卿雙手結印,一個巨大的印章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帝印決,斬。”
印章落向了張紅,張紅的嘴角卻掛起了淡淡的笑容,那個印章在張紅的身上根本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贏卿的眸子一凝:“她獻祭了自己的生命,她已經死了,脫離了規則。”
劍刺入了林陽的身體,張紅消失在了原地,和她一起消失的還有那柄劍。
林陽咳嗽了一聲,嘴角流出了黑色的鮮血。姒遲和贏卿對視了一眼,然後對妊雕大吼說道:“此地不宜久留,老地方見。”
妊雕答應了一聲,身體又龐大了一圈:“王家的人,既然已經刺了林陽一劍,是不是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呢?”
“哈哈哈,王家的人或許願意算了,但是我雷神教的人卻不願意。”一個身穿紅袍的老者踩著一條雷龍的身上來到了王尋的身旁。
看到這個老者,妊雕的嘴角也掛起了淡淡的笑容:“是嗎?如果沒有看到你,我也覺得可以算了,但是我見到了你雷印,那這件事兒,確實不能這麼算了。”
王尋看了一眼雷印,又看了一眼妊雕,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雷印,你應該記得當年王家和雷神教的約定,我的兒子和妻子都因為雷神教的事兒死了,你們要給我交代。”
“放心,既然遇到了老對手,我自然要給你一個交代,就算不給你一個交代,我也會給自己一個交代的。雕屍血手,你如今的這個名字還真是霸氣呢。和當年一樣,可惜啊。當年與你一起的那些人,似乎只有姒遲那個娘娘腔活了下來,剩下的人都隕落在了我雷神教的手中了呢。”雷印嘲諷的看著妊雕。
妊雕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冷哼了一聲:“雷血殺神雷印。你不要忘記了,當年,你的那些夥伴之中,似乎只有你一個人活了下來,還被姒遲足足追了幾萬裡。”
“我當然記得,我深深的記得,可惜,姒遲他走的快,要不然,我一定要報當年他留給我的恥辱,妊雕,你今天就留下吧,當年我能夠殺死你一次,這一次我一定還可以殺死你第二次,我會讓你死無全屍的。”
雷印的狂笑聲傳出很遠,姒遲皺了皺眉頭,然後將林陽交給了贏卿說道:“林陽的樣子很不樂觀,你將他先帶到我們要去的地方吧,我得去接應一下老妊,當年他就是死在雷印手中的。我怕他會出什麼事兒。”
贏卿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去吧。這邊有我沒有關係的。”
林陽的頭很疼,神智也變得不清晰起來,擁有不死武魂的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張紅雖然實力不強,但她釋放的秘術實在太過詭異。
“林陽,你怎麼樣了,我們馬上要去王家的一個莊園,等見到了莊園的主人,你應該就有救了。”贏卿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林陽點了點頭,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姒遲來到雷神城的時候,妊雕已經和雷印大戰了起來,兩個人打的難解難分,而且還毀掉了雷神城的很多建築。
因為是在王家的宅區打鬥,王尋的臉色更是不停的抽搐。
“老妊,此地不宜久留。”姒遲來到妊雕的身邊一拉妊雕,對著雷印就是一掌。
雷印看到是姒遲,再看到那有著淡淡青色光芒的手掌,頓時後退了一步。
“你不要管我,今天就算我再死一次,我也要弄死這個傢伙。”妊雕殺的眼睛都紅了,那些圍過來幫雷印的人被他殺了不知道多少。
姒遲長嘆了一口氣:“你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我想一想,我千方百計幫你復活,你就這麼急著去死?”
妊雕的眸子一凝,他深吸了一口氣:“那好,今天我就放他一碼。”
妊雕哼了一聲,然後張開嘴:“血箭。”
綠色的血液變成了密密麻麻的箭矢落向了雷神教的騎士團。雷印的眸子一凝:“雷神庇佑。”
“哈哈哈,雷印,今天老子就陪你玩到這裡,改日相見,必取你的小命。”
妊雕說著,與姒遲一起飛向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