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段元通先是一愣,然後狂笑了起來:“真沒想到,原來林陽先生竟然是一個猛夫。”
火狼和天狼也怪異的看了一眼林陽,他們是出於禮貌才過來的,畢竟,這位是月狼城出來的大人物。
而他們兩個都瞭解,林陽是曾經拿出過月皇令牌的,背後的人絕對不會比段元通弱。
他們更加不會想到,當初的段殺竟然是段元通的兒子,所以,在段元通說了段殺身份的時候,他們都下意識的迴避了林陽這個人,畢竟,面對一個殺掉自己兒子的仇人,恐怕任何的父親都會有怒意的。
而現在,似乎,這兩個人真的要碰撞在一起了。
林陽一笑,然後說道:“我是猛夫不很正常嘛,我一個總兵,難道要成為一個文質彬彬的小白臉。”
段元通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了,林陽總兵,我聽說,這個酒館是你的。”
“沒錯,犯人裡有一個叫做劉玄的,他的酒館,他被抓了,所以這個酒館就歸我了。”林陽一點也沒有介意的意思,反倒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喝了起來。
林陽一點也沒有介意自己貪墨了這個酒館的行為,這讓段元通的眸子先是一凝,然後他陰沉著臉一拍桌子說道;“林陽總兵,難道你不知道,這種沒收的東西,都歸鎮執政廳所有嗎?你裝入了自己的囊中,對得起陛下對你的信任嗎?”
林陽一愣,然後說道:“怎麼?大人覺得,我貪墨了這個酒館,就不忠誠於陛下了?”
“這是兩個問題,你就算忠誠於陛下,也不能貪墨國家的東西,我覺得,你有一些不適合在北廊鎮做總兵啊。火狼,天狼,你們難道不這麼認為嗎?我看,你們還是給北廊鎮換一個總兵吧,讓這位林陽總兵去經營酒館好了。”
林陽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他將酒杯放在了木桌上,然後說道:“段元通大人,你可要為了你的話負責啊。對了,你有這個權利下掉我的總兵嗎?”
“我是沒有這個權利,但是火狼和天狼有吧。”段元通看向了一旁的火狼和天狼。
可是火狼和天狼卻沒有任何要開口的意思。這讓段元通皺了皺眉頭:“怎麼,火狼,天狼,這件事兒你們不想管?”
“元通大人,這件事兒,還要好好考慮一下啊,畢竟,除了牛山鎮長之外,其它的官員都是後來的,對北廊小鎮不瞭解啊。這兵權問題一旦調動,都要請示上級的,這不是補缺,我們兩個也不能拿主意啊。”火狼長嘆了一口氣,裝出了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
而天狼更是苦苦一笑,然後說道:“元通大人,不瞞你說,林陽是我一個朋友的晚輩,當初他成為這北廊鎮的總兵,還是我請示上面的大人給他補的缺。我怎麼開這個口啊。”
“糊塗,你們這是姑息養奸,這件事兒我會和你們上級的人談的,現在,林陽,我宣佈,你被取消總兵的權力了。”
段元通終於忍耐不住爆發了出來,林陽皺了皺眉頭,如果按照道理說,林陽剛剛立了大功,謝閒和狼月還沒有到卸磨殺驢的時候。不會對林陽動手。
何況,謝閒和狼月也不是那種卸磨殺驢的人。
想到這裡,林陽就意思到了一個問題,這段元通似乎一直都在觀察四周這些人的表情變化。’
林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問道:“你宣佈?你敢嗎?還是你們敢?”
火狼和天狼瞬間站了起來,他們都下意識的來到了林陽的身旁,林陽的身份他們最清楚,自然不敢招惹林陽。
反倒是段元通這個大臣對於他們來說,威脅並不大,他頂多給火狼和天狼的上級一些意見。而火狼和天狼兩個人都是狼妖。在月狼國地位本身就不低。
就算他們的上級有意見,也要稟告給狼月陛下,才能夠處理。
所以,他們在某種程度上,並不怕段元通。但是林陽,他們卻是懼怕的,因為林陽的手中有月皇令牌。
看到天狼和火狼都站到了林陽那一邊,段元通站起身冷笑了起來:“好啊,反了,這都是真的反了,沒想到,天狼堡和火狼堡的人都和這北廊小鎮的一個總兵站在了一起,我看,你們是真的沒有將陛下放在眼裡啊。”
段元通拿出了聖旨,指著林陽:“你們還不跪下。”
林陽沒有跪,火狼和天狼也遲疑了起來,倒是有一些人跪了下來。林陽掃視了四周一眼,然後說道:“把他給我拿下。善後的事情,我來處理。”
天狼點了點頭,他和火狼對視了一眼,然後上前將段元通抓了起來。
“林陽,你這樣做不對啊,會出大事兒的。”狼蛤的臉色十分難看的看著林陽。
狼蛤是和段元通一起過來的,他知道段元通對林陽的仇視,最初的時候,他是幸災樂禍的,畢竟,林陽招惹了這麼一個人的話,肯定會被段元通針對,而這個時候,他巴結一下段元通,那他的位置就穩很多了。
他可是知道,段元通在月狼王朝之中還是很有地位的。可是他沒有想到,因為林陽,狼天和狼火竟然直接抓了拿出聖旨的段元通。
林陽將聖旨拿過來看了一遍,果然是出使狼藍國的,沒有任何的問題。
狼天和狼火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他們對段元通動手,這已經算是大逆不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