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狼貞、王輝和士兵蒙了,就連再來一杯的那位胖老闆也蒙了。
他驚訝的看著林陽,然後直接哭了起來:“林陽總兵,我真的沒有做犯法的事兒啊,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這兒開酒館,不信您可以去護衛隊的檔案查。”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找你,並不是你犯了事兒,來人,給老闆拿一杯果汁過來,看你們把他給嚇得。我都以為,他真的犯了什麼事兒呢。”
胖老闆拿著果汁的手顫抖了一下,不過還是喝了一杯:“大人,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兒,莫非是要增收軍費?”
林陽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些和你都沒有關係。我找你來呢,是想要詢問你一件事兒。對於黑刀這個人,你瞭解多少呢?”
聽到林陽問起黑刀,劉玄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心卻放了下來,黑刀被抓這件事兒,他知道,早晚會找他了解情況的。
所以,劉玄早就做了準備,他將林陽詢問他的事兒他都說了一遍。他說完了,林陽卻一拍桌子:“劉玄,你說謊。”
林陽差點在椅子上掉到地上,這總兵大人似乎有些特別啊,這裡明顯是林陽為主,為鎮長和那位王輝大人雖然坐的位置比林陽高,但是卻沒有任何插話的意思。
王輝更是翹起了二郎腿,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大,大人。我哪兒敢跟您撒謊啊。”劉玄連忙跪下來磕頭,看到林陽不說話,他緩緩抬起頭,然後說道:“大人,要不您給我提個醒,到底是什麼事兒?”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我就給你提個醒,如果你記不起來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好,好,您說。”劉玄點了點頭,而林陽的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說道:“你也知道,我和虎雄的關係不怎麼樣,來到北廊鎮後,鬧了很多的小別扭,我怎麼聽說,這虎雄和黑刀的關係不錯呢?”
劉玄、狼貞和王輝的眼睛都瞪大了,林陽這可是算給虎雄栽贓啊,而且是當著王輝和狼貞的面給虎雄栽贓。
劉玄看了看狼貞和王輝,然後說道:“是的,黑刀和虎雄確實關係不錯,黑刀幫虎雄做過很多骯髒的黑事兒。”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劉玄,我說的你沒有聽明白吧?我說的是讓你說實話,黑刀真的幫虎雄做過那些事兒?怎麼和我調查的不一樣啊,這樣吧,你跟我說說,黑刀都幫虎雄做過什麼事兒吧。”
劉玄不知道林陽到底是怎麼想的,只能硬著頭皮將這些年,黑刀幫虎雄做的那些事兒說了出來。
狼貞的冷汗都下來了,就連王輝的眸子也凝聚了起來,如果虎雄真的讓黑刀做了那些,那誰也保不住他,因為上一任的鎮長就死在了虎雄的手中,是黑刀動的手。
上一任的鎮上和狼貞一樣,都是狼妖,狼妖在殘狼位面的地位很高,死一個狼妖都會有很多的人陪葬。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說的還蠻多的嘛,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想問的啊,我想問的是,虎雄的老婆劉菊珍知不知道這些事兒呢?”
劉玄被林陽放走的時候,他十分的狼狽,他幾乎說了所有關於劉菊珍和虎雄的事兒。
他心中暗想,這個時候也只能夠犧牲他們了,要不然,他就要完蛋了,他還不能完蛋,因為他要將訊息傳遞出去,因為那個人還拿著月之華冠。
劉玄一路疾步前行,來到酒館後直接進入了後面的密室:“聽到我的傳訊立刻回話,事情有變。”
“怎麼了?”一個柔弱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劉玄長嘆了一口氣:“回國的路線被封了,菊珍和虎雄都暴露了,我估計我也保不住了,你趕快啟動第二條路線離開吧。”
“真的嗎?難怪我剛剛聯絡菊珍都聯絡不到,你們為了狼藍陛下而獻身,狼藍陛下會為你們感覺到驕傲的。”
劉玄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轉過頭,卻看到林陽正笑呵呵的看著他:“沒錯,狼藍會為你感覺到驕傲的,來人,帶走。”
劉玄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林陽先生果然厲害。可惜,你不會在我的嘴裡挖出任何事情了。”
林陽沒有說話,而是緩緩轉過身盯著劉玄說道:“不需要你開口了,因為你剛剛傳訊的時候,我已經定位了傳訊的另外一個位置,雖然他不在北廊鎮,但是火狼堡和天狼堡的人都被我安排了出去,恐怕你們很快就可以見面了。”
“呸。陰險。”劉玄的臉色大變,林陽卻擦了擦臉上的唾液對著劉玄就是一巴掌。
劉玄的臉都腫了起來:“對於暗間來說,哪兒有什麼陰險毒辣,暗間是什麼,黑暗之中最陰險的存在。”
劉玄被帶走了,林陽卻來到了虎雄所關押的地方,虎雄看上去已經很蒼老了,明顯最近一段時間,王輝對他上了很多的手段。
“林陽,是你。”虎雄看到林陽先是眸子一凝,然後苦笑了起來;“真沒有想到,我最後,竟然會栽子啊你的手裡。”
林陽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你是栽在了你老婆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