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皺了皺眉頭:“白公子何必這麼大的火氣呢。不過是一些跳樑小醜罷了。沒準還是司徒家故意安排來讓你生氣的呢。如果你因為路人的幾句話就會生氣,我覺得,你並不適合以後繼承白家家主的位置。”
“我白家家主是何人繼承豈會由你一個外人左右。”白曉偉身後的老者冷哼了一聲,白曉偉也皺了皺眉頭。
今天他來到王家的酒樓用餐本來是想要交好王家的,可是王家的人一直都是老樣子,對誰都和和氣氣的。並沒有正面的回應他交好的意思,也沒有拒絕。
就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林陽走進了他的包廂,而且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面。他本來以為林陽是白家的人,可是聽了林陽的話,他就覺得,白家的人肯定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白少爺,這是怎麼了。來人,給白少爺換一張桌子。”酒樓的掌櫃在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木桌連忙讓夥計又抬了一張進來。
白曉偉指著林陽說道:“掌櫃的,這是你們客棧的人?”
掌櫃的一愣,他根本就不認識林陽:“朋友,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們客棧的人。包廂屬於私人的地方,如果你想要吃飯,可以去外面,或者自己去另外空著的包廂。”
林陽瞥了一眼掌櫃,然後一伸手,一塊令牌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我有一些事兒想要跟白少爺談一談,你去準備一些酒菜過來。”
看到令牌,掌櫃的眸子一凝,然後點了點頭:“知道了,貴客。”
林陽拿出一塊令牌就搞定了王家的掌櫃,白曉偉嚥了咽口水,他身後的老者看向林陽的目光也變得恭敬了起來。
“這位朋友,不知道您是?”
“我叫做林陽,我想,你是白家的大少爺,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
白曉偉深吸了一口氣:“殺了司徒安的林陽。”
林陽來找白曉偉其實是有原因的,巴圖跟林陽說,對付一個家族,有很多的辦法,不一定要直接動手殺人。可以下毒,可以佈置陰謀等等,這些手段更讓人覺得恐懼。
因為殺人不過是猛夫所為罷了。
林陽覺得巴圖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巴圖並不會出手,所以下毒這一條並沒有那麼好弄。
可林陽是一個法器師,還很擅長陣法,於是他調查了一下司徒家的家宅,準備在司徒家佈置一個巨大的殺陣,既然鳳羽山的人和浪底屋的吳繼光回來,那林陽就將他們都留下來。
“我確實是林陽,但司徒安並不是我殺的,我只有凝神期巔峰,司徒安確是滄海期,當時我身受重傷,可能殺死他嗎?”
“你是說,司徒安沒死?”白曉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可他卻看到林陽搖了搖頭:“死了。這個你可以放心。不過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我不能告訴你。這一次,我來到司徒城是想要對司徒家動手。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要不林陽先生跟我一起去家裡見我父親?”白曉偉的眼睛一亮,林陽要對司徒家動手,那對於他們白家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兒。
林陽一笑:“去你們家就算了,白家剛剛回到司徒城,好多眼睛盯著你呢,如果不是在鳳瞳王家的客棧,我根本不會過來見你的。”
白曉偉並沒有留下用餐,酒菜還沒有擺上來,他就帶著自己的老僕人離開了。看著他匆忙的樣子,那位鳳瞳王家的掌櫃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頭。
“掌櫃的,白少爺都離開了,那些酒菜還上嗎?”夥計來到他的身旁小聲的問道。
掌櫃的一笑,然後點了點頭:“自然要上,按照我之前說的那個規格上,不能慢待了我們家族的貴客。”
“家族的貴客?”夥計深吸了一口冷氣,要知道,被鳳瞳王家的人稱之為貴客,那可是連五大門派掌門都沒有的待遇啊。
林陽看著擺上來的酒菜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前王愚給他的令牌如此好用,他還真沒有想到。
想起王愚,他想到了關於大周朝的事情。所以看了一眼身旁的夥計說道:“讓你們掌櫃的過來一下,我有一些事兒想要問他。”
“好嘞客官,您稍等,掌櫃的馬上就過來。”
不一會兒,門被鳳瞳客棧的掌櫃推開,他看向林陽一笑,然後說道:“貴客對飯菜可還滿意啊。”
“自然滿意。不過掌櫃的,我有一些事兒想要詢問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知曉。”
掌櫃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了林陽的對面:“老夫叫做王強,是王愚的堂弟。你這塊令牌應該是他送出的吧,那麼說,朋友你應該不是中州的人,這讓我想起一件事兒,西北大周王朝的國師林陽似乎來了中州,而且他和司徒城的司徒家有仇。”
林陽一愣,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鳳瞳王家的掌櫃,果然沒有庸人,不錯,在下就是你口中的那個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