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吼嗷了一聲,十分滿足的吞服了胡圖扔給它的酒,它舔了舔爪子,直接衝向了胡圖。
林陽已經佈置了陣法,陣法上閃耀起了淡淡的光芒,寒吼被刺痛,咆哮了起來,陣法僅僅堅持了一秒,陣盤就破裂了。
不過寒吼並沒有衝向已經抽出血獄的林陽,而是可憐兮兮的來到了胡圖的身旁。
胡圖哈哈大笑著摸了摸它的頭:“你這個小傢伙啊。這東西怎麼能多喝,喝醉了是好出問題的。”
“嗷。”
“好好好,我再給你一些。”胡圖伸出手,又倒出了一些酒給冰吼,冰吼十分滿意的趴在了胡圖的腳下,竟然呼呼大睡了起來。
林陽的眉頭挑了挑,然後說道:“看來,這一次劍奴前輩有人保護你了。”
胡圖和劍奴也都笑了起來,有這麼一個大傢伙在,眸傀就算派再多的傀儡來,估計都是送菜。
林陽赫爾胡圖在懸崖下面的寒潭旁坐了一夜,段天和郝春光說的援兵並沒有到,眸傀的傀儡也沒有來,只有喝醉的冰吼不停的打鼾聲震耳欲聾。
“斷刃山估計出事兒了,林陽,你過去看看吧。”劍奴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胡圖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我們兩個一起去吧。”
“你去了,這個大傢伙怎麼辦?”劍奴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們九蠱十八寨的事兒,就應該九蠱十八寨自己的人去搞定,他一個神蠱的主人,如果事事都需要你的保護,他又拿什麼去保護神蠱,有什麼資格成為神蠱的主人?”
林陽點了點頭:“我覺得,劍奴前輩說的很對,如果我總是靠你們保護,永遠也不會成長的,我過去看看吧,沒有實力,我還有智謀嘛。”
胡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伸出手,將一個石像遞給了林陽。
石像雕刻的是一個十分古怪的人,他長了三個眼睛,都閉著,但嘴巴卻大張著,在嘴巴之中,似乎有一道道詭異的光芒流轉。
“實在應付不了,就將他扔出去。可以保命。”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張開翅膀飛向了懸崖的上方,劍奴詭異的笑聲又響了起來:“沒想到,你們登天學院竟然還有這個老傢伙的傳承。你隱藏的很深啊。”
胡圖的目光落在劍奴的身上:“如果你想死的徹底一點,我或許可以幫你。”
戰刃蠱發出了嗡鳴聲,而寒吼不知道什麼會後,緩緩抬起了頭。
劍奴發出了尷尬的聲音,他沉默了起來。
林陽登上懸崖之後便聽到了喊殺聲,他暗叫一聲不好,便快速的向著斷刃山蠱寨趕去。
段天雙眼之中全是仇恨的光芒,這一次,來的不僅僅是眸傀和雷神教的人,甚至還有一些人暗中下了手,最主要的是,白言不見了。
“郝寨主,出什麼事兒了?那些人不是已經退了麼,為什麼斷刃山蠱寨還這麼亂?”林陽皺了皺眉頭,來到了郝春光的身旁問道。
郝春光嘆了一口氣:“白言出事兒了,不知道去了哪兒。”
林陽的眸子一凝,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樣子,這樣吧,我也出去找一找,你給我一塊令牌,別讓斷刃山蠱寨的人將我當成壞人。”
郝春光摘下自己的金色令牌,然後說道:“這個東西是我的。每一個蠱寨的寨主都會擁有一塊,而且除非是自己給予其它的人,別人是不能強行得到的,這個東西可以代表你的身份。”
“謝謝前輩了,那我出發了。”林陽告別了郝春光,就與小白交流了起來。
“你真的能夠找到?”
“放心吧,我已經發現她的位置了,不過她的氣息似乎不是很好,應該受了傷。”
“只是受傷的話,那應該還沒有落到那些傢伙的手中,我們走。”林陽雙翼揮動,向著白言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
“林陽來過了?他說他去找白言?”段天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道。
“是的,我給了他我的令牌,我們的人應該不會對他動手的。”郝春光說道。
“糊塗,我們寨子的人是不會對他動手的,但那些人呢,那些人巴不得滅掉林陽呢,如今,白言已經有危險了,林陽再有危險,啟動母皇祭祀的事兒,就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去了。”
“那怎麼辦?”郝春光的眸子一凝,他確實忽略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