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菀挑了挑眉,此刻看起來十分的不正經。
“我自小就長的俊俏,天生的,沒辦法。”
言語間的自戀表現得十分的明顯。
江晚澄一邊看著已經過去的一群人,一邊十分鄙夷的看著安菀悄聲的道:
“看來採環姐姐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你們鄉下的娃娃真是一點不知羞,真敢往自己的的臉上貼金。”
江父此刻氣的不輕,他知道自家的女兒是個不省心的,卻不知道就是如此的不省心。
如今仕農工商的順序在那裡擺著,家雖然有些銀錢,過的也還算富裕,但這卻絲毫不妨礙這世俗之人看他江家的眼神。
他這輩子只有這一個閨女,自己便是從那苦人堆裡熬出來的,受盡了冷眼,如今這番折騰還不是為了讓她找個讀書郎做丈夫。
如此也算是讓他和他的母親在。百年之後能夠在九泉之下瞑目了,如若不然,她一個女娃娃家再加上世俗之人的偏見,這偌大的江家她又怎麼可能撐得起來呢?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江父看著江澄晚的眸底裡帶著警告。
江澄晚也正在向著這邊打量,江父的眼神她自然是看在了眼中,平日裡江父對她都是百般的呵護,她可曾見過將復如此複雜的眼神,一時之間心裡也打起了鼓來。
顧不得和安菀周旋,江澄晚起身趕忙向江父的方向走過去。
安菀這次沒有阻攔,他雖然是喜歡捉弄這個女娃娃,卻也看出來了,剛才那一群中人中的那個中年男子應當是她的父親,線下兩人過去應該是還有事情要商議。
只是不阻攔歸不阻攔,卻也不耽誤安菀看著即將離開自己的那雙白嫩纖細的手感嘆。
可不知為何那雙越來越遠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卻又靠的自己越來越近了。
緊接著一天,鵝黃色再次映入眼簾,而後清麗的嗓音響起。
“喂,本小姐心地善良,就好心的提醒某人一句吧,這是會雖然看著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讀書人,人心隔肚皮,有的人還是小心為上,別單獨跟著人家夫子亂跑。”
話音落下,安菀回過神來,卻看到那篇鵝黃色的身影,已經漸漸走遠走到了那群人當中。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著在人群中度著嘴不情不願地朝著幾人行禮的少女暗暗搖頭。
“真是個心腸軟得一塌糊塗的女娃娃,看著真讓人舒心,只可惜……”
話說到一半,安菀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冽,與此同時,原本含著笑意的眸子也帶著些惡劣。
緊接著少女夾雜著寒霜的聲音再次響起。
“有些個蛀蟲般的東西總是礙著人的眼!”
一手拍在案桌上,安菀周身的氣質瞬間變換。
與此同時,在大廳的正中央,英江書院的院首正在上邊說的什麼。
“很榮幸今年的詩會在我們英江鎮舉辦,在做的都是爽快人,我也就廢話不再多說,詩會現在便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