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臺下採環最快驚撥出聲。
於此同時,站在臺上的王茹也開了口:
“這安菀她只不過是個鄉野里長大的村姑,怎麼可能懂得作畫。
我四歲便已經開始拜師,這才練就了這樣的一手好技藝,她安菀沒有師傅,又不苦練,哪裡來的如此鬼斧神工的畫作。
定然是裁判剛才便看中了安菀在書法方面的天賦,有心想要收她為徒,還剛才寸步不離的在旁邊偷偷的指揮她作出了這樣的畫作。”
王茹此言一出,眾人腦海裡頓時想起剛才安菀剛才在作詩時的場景,確實王茹說的一般無二。
在安菀作畫的整個過程中,裁判呂庭確實是一直站在安菀的身側寸步不離。
安菀的畫作十分的驚豔,不然也不至於讓眾人半晌之後也回不過神來。
在眾人愣神的時候除了感嘆那一幅畫作的驚豔之處,同時也不約而同的在心裡找各種各樣的藉口說服自己。
這幅畫作定然不是,那個從鄉野之地爬出來額的村姑堂堂正正畫出來的,而是透過了無數骯髒的手段。
只是一時之間,他們沒想到,卻是王茹這一句話一下子便點醒了他們。
沒錯,她一個鄉野村姑,哪裡能有這樣的本事畫出這樣讓人驚豔的作品,那定然是剛才一直在她旁邊站著的裁判呂庭乾的。
這個呂庭他們雖然不清楚他的底細,但能得到知府的賞識,有那樣的高傲的人,又怎會是等閒之輩?
或許人家雖然以書法聞名,但是作畫的本領卻依舊十分了得。
而作為裁判的護短,他們剛才也見到了,若這位裁判真的做花的功夫了得,也不排除他會站在旁邊幫忙的可能。
“哼,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是作弊做出來的結果嗎?”
“要是沒想到英江書院書院如今手下最傑出的竟是這樣的學子!”
“不是說徐夫子是這英江鎮裡最好的夫子嗎?怎麼教出來的學生如此之差……”
人們總是這樣難以接受別人比自己優秀的事實,但是當聽完別人的優秀是有昂髒的渠道換來的時候。便不管這些事實的真假,以美的按照自己心中所謂的真相來行事。
就如同現在在參加社會的擂臺下的各個學子和夫子們。
呂庭此時氣的吹鬍子瞪眼,他只是被現場這些人的厚顏無恥的樣子給驚到了。
他護短這件事沒說錯,可他呂庭堂堂正正氣質男兒,就僅僅只是護短,又怎會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好好好,你們這一群好不講理,心思骯髒的冠冕堂皇的讀書人,眾所周知,我呂庭最喜的便是書法,對作畫之事一竅不通。
卻不成想你們這些人汙衊人家一個身家清白,才華卓絕的女子竟然下做到此,竟如此不混青紅皂白的,胡亂的就開始攀蔑。
這個裁判我看我不當也,乾脆直接讓他岑成仁來吧!”
說完,他狠狠的看了一眼臺下的眾人,沒有絲毫猶豫的將象徵這裁判的帽子從頭上摘下來,然後隨手扔在了案桌上,轉身就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