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男子十分自豪的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也就在這時,安菀默不作聲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後抬手將呂庭手裡的一根竹竿拿過來,指著他剛才謄寫並掛起來的那幅字上自己所做的詩的第一個字。
隨即軟糯的聲音開口:
“此處若將這“狗”字改成了別的字,那請問我這詩中的意境又該用何處來補呢?文人天生便是為了詩詞歌賦所生的。
為了讓這首詩詞更加的優美,那自然要用最合適的詞來體現。
難道就因為我這首詩做的這幾個字頭尾相連連起來的寓意並不好,所以便不準學我再用這幾個字來作詩嗎?。”
這話一說完,那男子白的臉色,同時手上的筆也逐漸收緊。
與此同時,另一邊另一個人起來,與上次那名男子不同,他這次說的是按碗,是這首詩的第一句的最後一個字。
“按完姑娘,我覺得你這裡的這個字用我所說的“西”更加合適……”
“哼!我倒是不知道這太陽還有從西方升起的呢……”
安菀此言一出,立刻在大廳之上引起了一陣笑聲。
接下來更是接二連三的有人十分顏值,早早的告訴安菀她哪個字用的不對,知道最後終被安菀一口反駁,別說不出安菀一丁點兒的錯處。
最終這首安菀的詩也並沒有產生一丁點兒的改動……
只是在場眾人的臉上皆是灰白之色。
不過這卻也是並不是什麼不可理解的事,文人個個都以為自己的學識才是最淵博的,別是那些自小被誇天資聰慧的人。
此刻突然一下子發現自己即使被人罵了也並沒有反擊的能力,自然是被氣的不輕。
而且更氣人的是,他們明明有了反駁的機會,也開口反駁了,但是最後卻發現,無論用哪個字來代替,都沒有辦法體現人家這首詩本來的意境……
安菀已經再次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也就是此時擂臺上的裁判才回過神來,隨即敲了一下手裡的鑼開口宣佈。
“今日詩作比賽獲勝便是英江書院的安菀,接下來我們便進行第二項的比試。”
隨著裁判歡迎的落下,這邊桌子上已經再次擺了紙張,不同於之前的,這次擺的都是帶著選卷軸的畫卷。
隨後,便聽到裁判的聲音再次傳來:
“接下來,這一項我們便比試作畫,所畫的內容為一副春江花月夜,計時時間三炷香,現在請各個書院的夫子們選出優秀的學子,上臺進行比試。”
裁判話音剛落,這邊一直坐在董國華身邊的採環看著身邊的的女子出聲:
“暖若你去吧,若是一舉取得這次的榜首,便將安菀拉出來挑戰,她一個鄉下的野丫頭哪裡懂得作畫,今日我們定要讓她名譽掃地!”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隨即接到董國華的示意之後,緩緩起身向安菀坐的地方看了一眼,之後上了臺。
他上來之後,其他書院的學子也陸陸續續登了臺。
比賽開始,香點燃,在座的學子皆是認真的的開始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