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知府大人,這事也不必等到過幾日再說,先下武田捕快已經清醒,您可直接問話便行。”
“不可!”
白袍少年說完,知府還沒來得及開口,這邊網可立刻驚叫出聲。
一瞬間,百姓以及坐在正位的知府當目光全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就連向來懶散一句話不說,從頭到尾連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白衣男子也同樣忍不住將目光放到了王可的身上。
“敢問王鋪頭為何覺得不可?現下鋪快已經醒了,要問些什麼直接開口便可,既不會誤了知府的時辰。
正好將今日之事弄出個結果,省的日後知府還要再次傳召,無論如何來看,這都是一個比較好的解決方法,不知王捕頭反駁的理由是為何?”
少年面板白淨。看著王可的眼神赤誠不帶一絲雜質,王可覺得自己的那些個小心思此刻就像是被撥了皮一樣**的暴露在陽光下。
眸光不自在的閃了閃,而後王可別開視線,不再去看白袍少年,隨即結巴著開口:
“我只是覺得武田兄弟今日可能剛甦醒身體定然是承受不了。也沒什麼別的意思。”
白袍少年輕笑一聲,轉身將目光落在被老夫人攙扶著的武田身上,淡淡開口:
“武鋪快覺得呢?”
武田剛才雖然並不能開口說話,但是他是有意識的,因此哥剛才在公堂之上做了什麼是如何顛倒黑白的,他都一清二楚。
他一直以來都兢兢業業,工作之中也生怕出現一丁點的錯誤, 為了這個職務百般的忍讓,卻不想到頭來得到的是如此毫不留情的算計。
如此倒真是應了一句話。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眸底裡閃著幽幽黑光,武田也沒有像王可這邊看一眼,只是勉強抱拳,對著知府行了禮之後,聲音冷硬的開口:
“我自己的身體只有自己更加清楚。”
這句話一出,將自己的立場和想法說的十分透徹明瞭。
武田話音落下,這邊白袍少年輕勾唇角,看著王可開口:
“不知王鋪頭以為如何?作為醫者來講,鄙人自認為武鋪快的話並沒有任何錯誤。”
王可狠狠的瞪了一眼,眉眼彎彎望著自己的少年,冷哼一聲,隨即甩了甩袖子不再講話。
少年輕笑出聲:“這就對了,知府大人可以審案了。”
知府聞言,視線落在了左邊慵懶坐著的白衣男子身上。
隨即在看到得克白衣男子身上雖然依舊慵懶,但卻明顯不同於剛才的氣勢,以及偶然看向他時那帶著伶俐的目光。
隨即頓了幾頓之後開口:“即是如此。那武鋪頭便將作日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知府的視線也仍然落在王可的身上。
王可是他是為數不多的對脾氣的一位下屬,如今失掉確實可惜,可是……
將目光放在坐在一邊的白衣男子的身上,知府微不可見的嘆氣,現在這樣的情況卻容不得他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