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岑知府此時有些愣愣的,隨即才反應過來,新意地將目光投在自己的身側,坐姿狂放不羈,脾氣十分莫測白衣男子試探性的開口:
“少……”
“啪!”
卻不想自己剛說了一個字,便被一個聲響打斷。
這個聲響遍來源於白衣男子手中的摺扇。
接著在岑知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白衣男子的聲音在公堂之上響起:
“你這男娃娃若是真的想要用我東西,為何又要與這支付打招呼?直接與我說便不行成了?”
岑知府牢白衣男子已經張口,隨機吧嗒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而後悄無聲息地靠在座椅上不再講話。
“秉白老爺,您說的確實是實話,但我雖是個娃娃,卻也是個讀書知曉禮儀的娃娃。
如今知府坐在正堂那邊,是這個屋子裡最大的人物。我想要做什麼自然是需要向最大的人物進行彙報的。”
安菀的話說的十分的理所當然,就好像真的是被夫子諄諄教誨過的少年郎。
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在學堂裡聽課的時間少之又少,更不用說是細心的記得夫子所說的每句話了。
剛才所說的一切的話,那自然只能是自己瞎掰的。
對於安菀來說,瞎不瞎掰的並沒有什麼所謂,只要這句話能讓他達到自己的目的便可以,有些事情也並不必於人說的那樣的清楚。
不過安菀沒有察覺到的是她此話一出,原本坐在正位上的岑知府的身子還算板正,臉色還算正常。
可是在她話音落下之後,原本的岑知府已經變了坐姿,在她的位置上看過去,如若仔細的分辨便可以看到對方臉的侷促和尷尬。
如果再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到他額頭上帶著的薄汗和已經逐漸變得慘白的臉色,而他的那雙眼睛正在時不時地小心翼翼的瞄著坐在他左下方的白衣男子。
如若要形容他這種行為的話,當下邊僅有“看眼色”這三個字與他的行為十分的貼切。
至於臉色慘白和額頭冒汗,那不用再說定然是被嚇成了這個樣子。
至於說為什麼想上這個樣子,那第二是因為這白衣男子令人聞風喪膽的聲譽。
那狠辣的手段,以及雲淡風輕之間,便可以直接致人於死地的強悍能力。
有手段,有背景,擁有能力,這樣的人物放到哪裡,便也是讓人生畏的。
可就是這樣的人物,放在安菀的面前,他也僅僅只是個人而已,眨巴眨巴了自己的眼睛,安菀一雙目光離不開男子腰間的那個香囊。
“是的,老爺,便是您腰間的那個香囊,你借我用一下便好。其實這個案件撲朔迷離,若當事人近日不開口做賬的話,也不知有多少人要含冤入獄,受盡苦楚。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想姥爺將這相當賜予我,讓我姐賜香囊裡的功效讓這武鋪快開口說話,讓一切所有的事物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如此定能還眾人的清白。
那算下來姥爺你不僅僅是救了一人的姓名,那就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