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顏色越發的慘白,王可瞬間覺得五雷轟頂。
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白衣男子身上,還未來得及再次開口,只見那個站在他面前一臉無辜的男娃娃,此刻正看著他笑的好看。
緊接著以一根案桌上最細的鋼針在他的注視下插進了他的胸膛處。
與銀針不同,安菀手裡的鋼針粗上許多,因此在被扎得時候,也疼得厲害。
慘烈得叫聲在刑房裡響徹,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
“我真的是知道錯了,您放......啊......”
安菀是個狠人,比起王可有過之而無不及,剛才王可將她捆起來得時候,多是為了從她這裡要些錢財,可是到了她這裡卻是實打實得折磨人。
並且,既是是做著將鋼針狠狠得扎到人得身體的無比瘋狂的事情,但是她臉上的表情依舊是無辜和天真。
跟在學堂裡完成課業的做法如出一轍。
王可的慘叫聲還在繼續,但聲音已經漸漸的弱了下去,但既使使如此,安菀手下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頓,僅僅使片刻之間王可的胸前已經紮上了近乎五六根的鋼針。
而此刻的王可也近乎痛的昏厥了過去。
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中,安菀面無表情的將手裡的鋼針用完。
“行了,將人拖下去吧。”
手裡的鋼針用完,安菀拍了拍手,轉身從臺子上下來,看了一眼黑衣男子開口。
黑衣男子沒有遲疑點頭稱是,而後動作迅速的將人從木樁上放下。
如若眾人此刻的注意力在黑衣男子的身上,你便會發現這黑衣男子對安菀的態度帶著些許的恭敬。
黑衣男子的動作十分的迅速,僅僅使片刻的功夫,王可已被人放下,扔在了刑房裡的角落裡。
白衣男子嘴角的笑意邪肆,眸底帶著深意的看了安菀一眼,而後起身看向眾人開口:
“行了,我看這邊的事情也算是結束了,夜深了,本公子甚是疲乏就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白衣男子伸了個懶腰,而後看也沒看安菀一眼,轉身離開。
彎月高懸,一黑一白身影,一前一後的出了牢獄。
“真是便宜了那個雜碎了。”
“呵,倒時沒想到你月九還有情緒如此外露的時候。”
白衣男子輕笑一聲,語氣帶著些許的打趣。
黑衣男子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撓了撓頭,而後語氣中帶著些許靦腆。
“見笑了,卑職只是可惜安小姐一手本事,竟是用在了這麼一個恩將仇報的雜種身上。”
白衣男子眯了眯眼,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高懸的彎月開口:“誰說不是呢。”
還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娃娃呢......
此時此刻牢獄裡。
白衣男子走之後,牢獄的刑房裡剩餘的人就只剩下安菀以及一眾衙役了。
安菀作為已經收押的犯人,按理說接下來直接收監就可以了。
但是......
此刻的衙役均是沒有一個看著乖乖的站著的安菀開口說話的,更不用說是動手了。
就這樣雙方僵持了半晌後,安菀上前一步開口:“你......”
一個字剛說完,站在安菀面前的幾位衙役瞬間後退好幾步,那摸樣分明是有幾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