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看著就跪在地上的柳若依,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
“實在不是爹爹不幫忙,是如今這事爹爹也無從下手呀!”
“怎麼會呢?爹爹,您不是在縣令那裡一向能說的來話的嘛?玩玩今日只是不小心闖了禁山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錯,她也只是貪玩了些,
相信爹爹若真的去給縣令令好好說說,定然是可以將菀菀放出來的。”
柳若依一邊焦急地說著,一邊挪到柳父的腳邊,緊緊的抓著柳父的衣角,開口苦苦的哀求。
“爹爹您就救救菀菀吧,若不是菀菀恐怕我也不是現在的柳若依。
況且父親,您平日裡就強調我們要學會感恩,如今菀菀幫了我這麼多,我怎麼可能拋下她不管不顧的?。”
柳父長長地嘆了口氣,看著柳若依不發一言,這還是柳母看不下去了,上前拉著劉若依開口:
“孩子,你這又是哪裡說的什麼傻話,菀菀於咱們家有功你父親大人是知道的,而且你父親也並不是不幫他,是這次安菀闖的禍實在是大。
硬是要往那官府已經明令禁止的禁山裡跑去,你雖年齡小,有些事不當與你說,但是這禁山卻並不是只是如傳聞中所說的那樣。
說什麼事這裡鬧鬼呀,又是這樣又是那樣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
柳母的話讓柳若依十分的震驚,楞楞的發了好大一會兒呆之後,柳若依開口:
“母親說的是屬實又怎樣?難道父親母親所說的報答,就明日就是如此這般的報答方法嗎?
若我是菀菀,知道自己曾經救助過的人,竟然想著如此這樣的方法來幫助自己的話,那我寧願當初從來沒有救過他。”
柳若依現在真的是被柳父和柳母的做法給氣到了,她們家其實原本並不是這英江鎮的人。
那年來的時候誰不知為何記憶有些模糊,但是留著一些清清楚楚的記著。那是他家無論在哪裡都會被人追趕,騷擾。
但是那時卻不知道為何,他的父親和母親卻從未反抗?
對方若是來騷擾他們,他的父親與母親便是直接關了門,當作聽不到,對方他們若是來砸場子的,他的父親母親更是一句話不說,任憑那些人在那裡鬧。
而父親母親的態度也更是讓那些人更加的囂張,本來是他們只是到柳家所開的醫館裡鬧事。
可是在他們漸漸的發現劉父劉母不大不反抗,反而還有小心翼翼的想要堅持此事掩飾下去的意思的時候,他們便會找著機會到柳家的家中。
那時她與哥哥的年齡並不大,英江鎮也並不許女子入學。
也只有他不是太清楚,但是他卻知道每次他的哥哥回來之後便是整身的狼藉,渾身全都是爛菜葉子的味道。
自己也曾為我哥哥,這是為什麼?但是哥哥總是一言不發,摸著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將身上的衣服收拾好,從來不將自己的這一面展現柳父柳母。
當時她看著著急,更是一下沒忍住,直接將實情告給了柳父柳母。
柳父柳母當時也確實是氣憤,第二日便拉著自家的哥哥到了學堂,找那教書先生詢問這到底是何情況?
教書先生件事想瞞不住也沒有隱瞞,立即將真相告知了自家父母。
接下來發生的事,柳若依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柳家是外來的人口,而英江鎮當時的人確實排外排的十分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