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軒從善如流,朝著孟姜作揖:“如此,我就先走了。”說完轉身離開。留下孟姜氣喘吁吁的看著還有百丈遠的住所,暗暗後悔。
剛才就不應該好心讓那個弱雞離開,這麼遠走著太累了!
“小少爺,來我扶著你。”
就在孟姜發愁的時候,鞏自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眸中詫異一閃而過,孟姜毫不客氣的將身體的重量壓載鞏自薪的身上。
鞏自薪勉強的將人馱起來,一邊艱難的走著,一邊看著面前那抹白色的身影開口:“少爺知不知道馮子軒被夫子帶去知縣宴會的事。”
孟姜因為有人分擔身體的重量,輕鬆了許多,頗有幾分愜意的開口:“哦?”
鞏自薪接著開口:“不止呢!還是和安菀一起去的,據說是安菀向夫子推薦的他。小少爺,你說會不會安菀那小丫頭喜歡這個病秧子。”
孟姜腦海裡閃過安菀粉雕玉琢的小臉,皺著眉下意識的反駁:“不可能!安菀才不會看上他一個病秧子呢!”
“那可不一定少爺,當日我還在街上看安菀趁著夫子不在偷偷拉了那個病秧子的手呢!”
鞏自薪從小和孟姜一起長大,自然知道孟姜的死穴在哪,這一說孟姜立刻就中計了。捏著拳頭狠狠的開口:“哼!他個病秧子竟然還敢打安婉的主意,他是不想活了。”
心知孟姜上鉤,鞏自薪眸底閃過惡毒悄聲的對孟姜開口:“小少爺,你這樣橫衝直撞的可不行,我們應該......”
馮子軒不要怪我,誰讓你明明是個病秧子,還不乖乖的夾著尾巴做人!
......
第二天書院鐘聲響起,柳若依將安菀從被窩裡拉起來,督促著安菀梳洗一番後拉著人匆匆的向書院走去。
兩人到達的時候,書院的人已經來了大半,匆匆的在位置上坐好,柳若依看著迷迷糊糊的安菀認命的將兩人的課本翻開,匆匆的讀起書來。
進入夫子說了要檢查之前學的所有的內容,所以今天課堂上的學習氛圍十分的濃郁。
夫子說話向來是算話的,竟是真的一個個叫起來背誦學習的內容,這一次揪出來的人不少。安菀雖然上課的時幾乎不認真聽講,但是好在她聰明,記文章快,這一次也倖免於難。
相比知下柱子和農豐,以及孟姜和鞏自薪幾人就沒有這樣幸運了,全部被拉出去罰站了。
至於柳若笙,因為是剛到的學堂,夫子只是要求他儘快趕上進度,也沒讓人出去站著。
鞏自薪站在柱子旁邊,視線瞥了劈瞥身邊的農豐和另一邊的孟姜,眸底閃著惡劣開口:“農豐,你們村兒安菀是不是看上那個小病秧子了。”
農豐是個憨厚的娃娃,知道不能承認,但是又說不出否認的話,只能木這個臉當沒聽到。
柱子在一旁皺了皺眉,狠狠的瞪了鞏自薪一眼開口:“跟你有什麼關係,把嘴給老子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