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熟悉的笑容,陳琳俏臉一寒,不自覺的又想到了那日之事,狠狠地瞪了一眼前者。
隨即轉過頭去,不想多看那張討厭的臉龐,但因為她這奇怪的舉動,旁邊的幾人卻注意到了。
只見其中一名藍袍青年開口問道:“陳師妹,你怎麼了?”
“沒事,蘇師兄,只是見到了一個討厭的傢伙。”陳琳自然不會說實話,隨口說道。
見此藍袍青年沒再多問,他明顯能感覺到陳琳的神情變化,尋著前者先前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黎逍遙。
“那是逍遙門的小子。”藍袍青年微微訝異,隨即若有所思,“難道陳師妹說的討厭傢伙是那小子?”
想到這裡後,藍袍青年面色陡然一寒,對身旁的一名黑衣壯實青年看了一眼,對其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黑衣壯實青年立馬會意,隨後獰笑著朝黎逍遙走去。
陳琳自是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但卻沒有開口說任何話。
她雖討厭黎逍遙,但是同樣也不喜歡眼前的藍袍青年,對方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一隻纏著她不放。
而陳琳知道黎逍遙恐怖的戰力,剛好可以藉著對方的手教訓一下藍袍青年。
當然如果黎逍遙打不過更好,那樣剛好給自己報了仇,但其實她心裡清楚,以對方那恐怖的速度,就是真打不過,也不可能會吃虧。
黑衣壯實青年長相魁梧,身高足有兩米,一聲肌肉爆炸,生的滿臉橫肉,單看面向就不像是個好人。
他叫杜山,乃是靈獸宗內門的精英弟子,一身築基八重的實力強大之極,而那名藍袍青年乃是他的師兄,名叫蘇子論。
杜山走出人群直奔黎逍遙而來,面上帶著冷酷的獰笑,很快就來到了黎逍遙的面前,聲音戲謔:
“逍遙門的廢物,沒想到你能走到這裡來?”
聞言,黎逍遙目光冰冷,淡漠道:“你這種傻逼都能走到這裡來,我為什麼不能?”
他對陳琳微笑,那是因為兩者已經是老熟人的緣故了,但這不代表對其他靈獸宗之人,他也會有好臉色。
杜山聽到黎逍遙居然敢罵他,頓時勃然大怒:“小雜毛,你還真是找死,居然敢罵我,看我不撕爛你的狗嘴。”
說話間,杜山單手成爪閃電般抓向了黎逍遙的面龐,眸子中帶著殘忍的笑。
這邊發生的一幕,旁邊之人早已發覺,在聽到黎逍遙是逍遙門之人後,全都一臉冷笑的旁觀起來。
在這裡的大多數人都是知道逍遙門的,而同樣他們也大都看不起逍遙門。
此刻見到杜山出手,面上全都露出戲謔的冷笑,似乎即將看到一場好戲般。
另一邊,黎逍遙見到朝自己抓來的大手,神色冷漠。
區區築基八重而已,也敢在自己面前嘚瑟,真是連死字都不知道是怎麼寫的。
右手悄然間已寒氣森森,揮拳猛地砸出,對面的杜山見到黎逍遙還敢還手,面上的獰笑更甚。
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也聽說了,眼前的小子最多隻能對付築基五重,此刻居然敢和自己過招真是找死。
但是下一刻,杜康的笑容陡然凝固,因為拳爪相撞後,他只覺得一股恐怖的巨力傳來。
咔嚓。
清晰的骨裂聲響起,杜山額頭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他知道自己的手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