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冀白又開口說到,“我雖然沒有告訴你,可是毒氣的抑制藥物已經研製了出來,正如你做好了準備一樣,我也做好了萬全之策。”
我抬頭看向了陸冀白,他對上我的眼睛,“沒有十足的把握,我那天都不會讓你靠近那些東西。”
陸冀白斬釘截鐵的話語,讓我有一瞬間的失神,倒不是感動什麼的,只是覺得慶幸,幸好他不是敵人。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是我太過多疑,希望我們彼此都既往不咎。”我這也算是委婉的跟陸冀白道歉了。
陸冀白不外乎的搖搖頭,“我怎麼會跟你計較。”
這話以前聽還沒什麼,現在陸冀白幾次三番的暗示告白,這句話也顯得有些曖昧不明瞭。
我義正言辭到,“希望以後不要再這樣開玩笑了,否則,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畢竟陸冀白是沈裕請回國的名醫,歸根究底也是沈裕負責,大不了我與他老死不相往來。
也好過這亂七八糟,不清不楚的關係。
“你說是玩笑,那便就是玩笑吧。”陸冀白淡淡的開口,也不反駁我。
“那你這幾天也收拾一下,到時候一起去F國,你也好久沒見過清清了。”我說完就準備離開了,莫名的有一些壓力。
不曾想陸冀白直接開口到,“你說這樣就是這樣吧,就像你多年前說我喜歡白清清一樣,我就喜歡了白清清這麼多年。”
我停頓了一下步伐,忽然想起來衛餘衍問我為什麼要干涉安排他的人生,言外之意鄭湘瑤居然是我強迫他們在一起的。
我好像的確有些主觀臆斷了,我苦笑著搖搖頭,就算再自戀,我也不會覺得自己身邊的人都得圍著自己轉,也不會覺得他們都得喜歡自己。
手邊的事解決了,接下來就是設計稿抄襲事件了,說到底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廣林梁謹在設計界的名聲就在此一舉了,而且還有錦繡那麼多單子,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告,要不然賠的也是這麼多太慘了。
“來之前宋小姐就交代過我,梁謹小姐聰慧狡黠,運籌帷幄,做事極為灑脫漂亮。”
我是自己一個人去見格斯特的,他看見我的態度依舊是溫和的令人不可置信。
“我們彼此都清楚明白,所以說話不需要字字斟酌,又不是廳堂斷案留卷宗,不必要這麼多客套的場面話。”我回答到。
“我是真的很欣賞你,尤其是知道你不過是少年的時候。只可惜,我們各為其主,我不能任由你在設計界發展下去。”格斯特言語間還有幾分惋惜的意味。
我笑了笑,“格斯特大師理解錯了,不是各為其主,你為你的主,我為我自己。”
格斯特看了看我,然後無所謂到,“你們的言語博大精深,我不多加討論,只要你承認借鑑,這件事就過去了,你最後還可以落個及時悔改的好名聲。”
“你知道為什麼我把這件事放到最後處理嗎?”我問到格斯特,同時卻並沒有回答有關他上一個問題。
格斯特疑惑到,“重要的放在最後?”
我笑了一下,“因為我不把這件事放在眼裡,讓你們嘚瑟兩天。我從來都知道一個道理,物極必反。你們拿最真實的東西造假,真是荒唐的過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