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們幾個人都愣住了,包括說話的易狄斯。
我只是沉默,我承認這一世的我人情淡薄,要不然陸冀白也不會說我除了沈裕沒有完全相信過任何人。
但是對於易狄斯這個人,我是有把他當朋友的。
否則也不會在許聽雨這件事上三番五次的提醒暗示,可是他偏偏一門心思鑽進去,別人又能有什麼辦法。
“你關心不關心我,我並不在意,朋友也好別的也罷,從來都是雙向的。”我淡漠開口,然後示意許苗心回頭。
隨著上課鈴聲響起,江宏走進了教室,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大家也都清楚咱們班發生的事情,對於梁謹同學,我身為她的班主任,我是百分之百相信她的。”
“學校仍舊在不斷處理當中,因為上級施壓,也因為事態嚴重,明天上午九點,全年級大會公開處理。”
江宏一字一句的開口,臺下鴉雀無聲。
公開處理是什麼意思,這分明是給我定罪了,迫於背後人的壓力,這是要直接讓我名聲盡毀。
可是,我不在意名聲。
“梁謹,衛餘衍,易狄斯,你們出來一下。”江宏喊了我們幾個人的名字,然後走到了教室外邊。
“你設計稿的事情學校也收到通知了,否則也不可能非要公開處理你。F國的格斯特大師明天會親自到場,說是宣揚自己的設計,其實還不是為了打壓你。”江宏看著我,有些無奈的開口,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來保住他的學生。
“老師,梁謹是無辜的。”衛餘衍開口,但是這句話沒有任何用處,還有幾分強詞奪理的感覺。
江宏嘆了一口氣,“我說了我相信梁謹,可是三班的成績太突出了,絕對的不真實。壓題,到不了這個地步。”
如果,在我壓題的基礎上,真的有人洩露了考題呢?
我突然想到了這裡,為什麼對方肯定我洩露了考題。
很有可能是考題的的確確是洩露了,而且在大部分人的推測裡也的確是我洩露的。
“考題肯定是洩露了,這點毋庸置疑。”易狄斯一開口就說出了重點。
江宏猶豫了一下,對於一個班主任來說,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自己帶領的學生整個班都陷入了抄襲風波。
“現在我能想到的就是,當初梁謹劃了重點,你們兩個如果能在明天證明人你們三個人一起做的,對梁謹將會十分有利。”江宏對衛餘衍和易狄斯說到。
衛餘衍立刻點了點頭,保證到,“老師放心,我明天一定會替梁謹作證的。”
易狄斯並沒有說話,不過在老師眼裡我們三個人關係一向不錯,而易狄斯也一直都是沉悶的性子,權當他預設了。
然後江宏就讓他們兩個人進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外邊。
“F國的格斯特大師,幾乎實錘你的設計稿抄襲,偏偏你的名聲還不大,你怎麼辦?”江宏問到。
我抬起頭,看了看南樓梯,然後緩緩開口,“老師不瞭解服裝設計界,廣林的梁謹比F國的格斯特出名,但是我敗在了年齡上。”
現在的人們都有一種誤區,他們不相信年少成才,他們只認為千錘百煉方能成事。
所以當我十多歲的年齡被爆了出來,再加上得獎的年齡還有許多不足十歲的,他們的天平就偏移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