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跟曲亦行關係好，所以站在他的立場上看問題。但是你換個想法，我跟沈裕認識這麼多年了，你一句年少不懂，對他公平嗎？”我繼續說到。
衛餘衍笑了笑，“我們彼此彼此。”
“雖然李子涵說話不好聽，可是我也想問問你，你怎麼知道東區地下有毒氣？”衛餘衍換了個話題。
或者衛餘衍本來關注的就是這個話題，只是終於找到機會問了。
“我本來自戀的以為你是為了救我，可是後來想想，你的確不想讓我死，但也只是不想讓我死，就像，就像你外婆那件事。”衛餘衍意有所指的說。
我想了想，對於我外婆那件事，衛餘衍的確也發出過疑問。
他說，我不想讓外婆離世，可是也僅僅是不讓她離世而已。
“動一發而牽全身，我這麼說，你能理解嗎？”我回答到。
衛餘衍沉默了一會兒，“你很聰明，可是，又不是那麼聰明。”
“你和鄭湘瑤怎麼樣了？”我並不是要撮合他們，只是順口轉移了一個話題。
“我和她應該怎麼樣？”衛餘衍不答反問。
我愣了一下，然後玩笑般說到，“應該？應該兩情相悅，共赴人生吧？和和美美的。”
衛餘衍笑了笑，“你還是真是神人，我就準備接受她的告白了。”
我並不驚訝，原本就是這樣的軌跡。
“在你意料之中？”衛餘衍出聲問到。
我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笑到，“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是啊，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衛餘衍說到。
我看著他的神情，覺得似乎他的話還有什麼別的意思。
不過總歸，衛餘衍對我沒什麼壞心思，頂多也就是衛曲亦行說兩句話。
學校校長和兩個班的班主任都知道我和沈裕那天是幹什麼去了，警察局局長私下和他們也有過交流，一定程度上毒氣洩漏這件事算是過去了。
但是如同李子涵說的那樣，流言蜚語不斷傳來，學校強制都壓不住。
不過畢竟有人壓著，毒氣洩露四個字太過於危險，只是說衛家小區有不明物體發現。
“梁謹和沈裕就在現場，大半夜的他們為什麼跑到衛家小區？”
“無緣無故請假離校，成績好就了不起？”
“說是梁謹故意陷害對手公司的，承鵬公司阻礙了北區磚廠的發展。”
“小小年紀心思還不少，我說怎麼和曲亦行走的近呢，想合作的吧。”
“十幾歲幾家公司起來了，正當手段可能嗎？”
“梁謹小學就打過架，記得她那天的表演嗎，她要是不經常打架，可能那麼厲害嗎？”
“……”
“反正就是差不多把你的過去都扒出來了，總結下來就是，你心思不正。”許苗心把那些傳言一字一句的給我重複了下來。
可能是傳言太多了，又或者衛餘衍知道真實情況，這次他非旦沒有擔心的表現，反而還笑出了聲音。
惹的易狄斯皺了皺眉，拿起一套卷子走出了教室。
“你笑什麼？”許苗心不明所以，“就算同桌不在乎，你笑也不合適吧？”
“不是，為什麼都是梁謹，另一個當事人沈裕呢？”衛餘衍開口問到。
還不等許苗心回答，班上一群女生就嚷嚷了起來，“別人說是別人的事，咱們自己人相信梁謹，她們就是羨慕嫉妒恨。”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