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跳動,那副理直氣壯,看在他眼裡,似乎她真的有去考慮這方面。
左琳說,那是她的第一次,他打死都不信,兩個嘴皮子厲害的人,說謊都不會臉紅。
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笑話。
轟——
一拳頭錘在桌子上。
“宋南喬,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唐競澤,你還記得夏安安麼,她也不過是個愛而不得的女人,你明知道她對你的心思,還對她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等你目的達到再將她推開,你知道這種給了希望又讓人絕望的感受有多難過嗎?”
“這跟夏安安有什麼關係?”
她望向他,見他眼裡滿是不在乎,男人果真都是狼心狗肺。
與其在意他會背棄和不善,不如經營自己的尊嚴和美好。
“你都敢隨意找女人,為了一個夏安安竟然安排了天皇娛樂,如今她都已經被你喜新厭舊......”
“喜新厭舊?”
他聲調上揚,似乎抓到了什麼,打斷她的話。
宋南喬扯開嘴角,他永遠也不會懂!女人重在的,是情。
“難道不是你喜新厭舊麼?你是沒看到她那副狼狽的模樣,十足一個被甩了的可憐女人,唐競澤你就造孽吧!”
男人聞言,眉頭微微皺起,“她去找過你?”
宋南喬點頭,隨即冷笑,“別口口聲聲的說是為了我,那隻不過是你用作尋歡的藉口,你現在不用在這裡用這種神色問這些話,已經過去的事情,我連想都不想。”
唐競澤聽得她口氣中帶著的冷漠,不悅的擰起眉,不喜歡他這種態度。
“魏成然不是什麼好玩意。”
“說的好像你是什麼好玩意似的!”
他傾起身,欣長的身影隨之籠罩出陰冷,渾身皆是戾氣,“宋南喬,你別不知好歹。”
她不語。
既然他生氣了,沒必要在觸及他黴頭。
來了既然已經問到了結果,她現在只想要離開。
這個門已然行不通,再三懇求都不行,魏成然那條路.........
她有些心動,只不過他開的條件,她根本就無法接受。
不過任何生意都在於談。
只要利益足夠,就不信沒人願意投資這二十億!
斂了下心緒,過去拿起包。
她要走,才剛有動作,被他狠狠拽回來。
慣性讓她不小心仰躺倒在唐競澤懷中。
久違的這種感覺,讓她心頭狂跳。